湿唇一路往下,景牙像被掌控在姜娆手里的猎物。
敏感的耳廓、脆弱的脖颈、滚烫的下颌和颈窝,姜晏的指尖顺着他的背脊划下,他的身体紧绷的不像话,却没有躲。
景牙不愿意和其他人住一起,所以帐篷安扎在一处僻静的高崖上。
外面除了海水涌动的声音就没有其他,他们暧昧的动静清晰可闻,伴随着姜娆几声恰到好处的呜咽声,帐篷外面的兽人们很快满意的离开了。
他们刚一出去就立刻不晕乎了,嬉笑道,“我说什么来着,这兽世还有什么圣兽人吗?不爱宝物,不爱酒肉,不要私产和土地,可见了这漂亮的雌性还不是跟没骨头一样!”
“这下就慢慢腐化他吧,贝尔大人说了,一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他就再也回不去原来的位置了。”
“就是可惜了一个绝美的鲛人,啧,还挺有滋味儿的。”那个兽人回味着刚刚的手感遗憾道。
“嘿嘿,我悄悄留了一个,还是老地方,晚上咱们一起快活快活?”
“哈哈哈哈哈哈哈,还得是你啊!”
云起强忍着想要撕了他们的冲动,隐在山崖后面,冷冷的盯着他们.........
“嘶,我怎么感觉后背凉凉的。”一个兽人缩了一下脖子。
“快走快走,我要等不及了!”另一个兽人搓了搓手,将他拉走了。
帐篷里面,气氛并不怎么好。
“我离开这么久,你就学会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景牙的耳根通红,咬牙切齿道。
姜娆利落的收了手,扬眉道,“对付你是不是够用了?”
她说着把衣服自顾自的给穿了起来,景牙瞟了一眼她身上的结印,那是云起和烬的。
“我回去干什么,反正你们都是一家人了........”他眉眼微敛,冷哼了一声道。
“你羡慕啊,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姜娆故意露了个肩膀,逼近他。
“流氓。”景牙将她的袍子一下子罩了起来,骂了一句。
“好啦,在南陆发生什么事儿了,跟我说说?”姜娆拉着他坐了下来,递给他一个蜜桃。
景牙被她一直挤到了大床的顶端,一脸殷切的看着他。
最后,他这才在帐篷的窄窗下,对着苍茫的大海,低声讲了起来。
他的阿弟景悠就像是在南陆故意等着他来一样,他一到南陆就立刻找到了他。
只不过,景悠并不好。他已经残疾了,他和桑北一样,只剩了半个身子,无法行走,只能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