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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不是什么大病,安安还是被靳言未安排住半个月的院。因为怕老人家担心,安安生病的事并没有告诉家人,所以照顾安安的,便只有靳言未一人。
看着靳言未为自己忙前忙后的身影,安安只觉得心里甜蜜极了。
(三)老公,你这里好硬哦(病床高潮play)
(三)老公,你这里好硬哦(病床高潮play)
安安的伤口都快愈合了,可靳言未不肯让她出院,整日窝在病床上。安安觉得,没病也被整出病来了。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这里是高级病房,一应设施齐全,床大,更重要的是,没人随便打扰。
这晚,靳言未照常给安安喂了饭,帮安安擦了身。两个人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靳言未侧躺着,安安背对着他靠在他怀里,隔了两层衣物,安安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靳言未心脏有力地跳动,能感觉到靳言未肌肉的纹理。嘶~太性感,让人想要拥有。
于是,安安不老实地把手往后移,隔着睡裤,摸到了靳言未身下的欲望,此时,靳言未的欲望尚蛰伏着,软软的。
安安的手开始上下游移起来,“安安!”靳言未一把抓住了安安的手腕,性感磁性的声音响在安安耳畔,“别乱动!”
靳言未的手只束缚了安安的手腕,她调皮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靳言未欲望上弹弄,饶是靳言未自制力再强,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挑逗,他再没有反应,要么是个圣人,要么,是功能障碍。他,两者都不是!
“老公,你这里,好硬哦~”
真是个小妖精!
靳言未一把掀开了被子,打开了床头的小灯,压倒了安安身上,他低头,他的安安,乌黑的头发散开在洁白枕头上,贝齿轻咬红唇,一双含泪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风情,结婚快四年,性事本来就少,他又只守着安安一个人!靳言未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冲向了自己的小兄弟上,它,硬得发痛。
拉下安安的睡裤,把手从安安内裤边缘伸进去,用手指拨弄安安的花瓣。
“嗯……老公,言未……再……再重……重一些,……”
靳言未拿出手指,亮晶晶的,满是安安情动的证据。
“还要……言未,不要走……嗯,唔……还……还要嘛!”
靳言未把大拇指和食指分开,一条亮亮的银丝挂在两指之间,然后,靳言未把它吃了进去。
安安的脸腾~的红了,大概,自己是被调戏了。
缓缓褪去安安的衣衫,吻,一个个,毫不吝惜地砸在安安周身。靳言未在安安锁骨上轻啃了一口,向下,吸住了安安一侧的大红豆,吮吸、磨咬,安安觉得魂魄都快被靳言未吸走了。他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揉捏着安安的另一只大兔子,另一只手悄悄儿探进了安安的花道,安安在靳言未身下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身下靳言未不过伸进来一根手指,却让她觉得难耐。
“宝宝,你好紧~”用过了紧蕊丸,能不紧吗?
靳言未终于不吮吸自己的大红豆了,身下有些空虚,本以为靳言未会提枪上阵,他却把头偏转到安安的另一个大兔子上,吮吸、啃咬。
良久,靳言未才吐出了嘴里的大红豆,那红果子比之前肿了一圈儿,沾满了他的口水,亮晶晶的。
他把手探向安安的花穴,“宝宝,要淹死我不成?”安安的花穴里里外外都湿透了。
“言未~你进来啊,我……我,好痒……”安安娇声求他。
靳言未却歇不下逗弄她的心思,“哪里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