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诺见两人吵得热闹,她插不上嘴,无法从燕子嘴里中问出别的了,悄悄的跑出卧房往祁玉的东厢房去了。
祁玉并没有在厢房里,便拉住了正要去劈柴的刚子问道:“刚子哥哥,玉哥哥去哪了?”
“师兄一早说他有事出去一趟,大概快回来了。”刚子道。
刚子说完拿着斧头去劈柴,怕单一诺再进一步追问他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祁玉是去见胥天翔了,他走的时候叮嘱刚子不要让单一诺知道此事。
单一诺看了一眼还在斗嘴的两人转身追上大步离开的刚子,在刚子劈柴的时候她就帮着将劈好的柴码好。
后院里只有劈柴的声音,两人并没有任何交流。
……
“找我来所为何事?”祁玉坐在花厅中冷声问。
“按照师伯的辈分算,咱们也算师兄弟,祁大侠何必这么草木皆兵。”云木道。
祁玉瞥了一眼胥天翔不悦道,“怎么?跟我说话都要用你的属下了吗?”
“本王……咳咳咳!”胥天翔刚开口就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爷患了咳疾,开口就会咳嗽。”云木帮胥天翔止住咳嗽跟祁玉解释道。
尽管他医术超群,但是对胥天翔的咳疾却束手无策。
祁玉看得出云木并没有撒谎,也并没有继续追问,静待他们说出要他来的目的。
气还没消的祁玉本来不想来,因为他想到这人快要离开了找他肯定是有事所以就赶过来了。
“你先看看这个。”
胥天翔用内力压下咳嗽,将一封书信递给了祁玉,面色凝重的坐在书案旁。
云木给祁玉换了一杯新茶,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色从平静变得沉重又变得愁眉不展,拿着宣纸的手也微微抖了一下。
“你确信这些消息都是真的?”祁玉眼神凌厉看向胥天翔,“该不会是你想要将小一诺带回去假造的吧!”
“本王没想带她回去。”胥天翔沉声道,“让她去飞云阁。”
“难道你不怕……”
“她是本王的命,一个飞云阁怎么和她比。”
胥天翔毫不犹豫的打断祁玉的话,他的眼神不像是骗人,但是祁玉却视而不见。
单一诺那晚的惨样历历在目,现在他只想胥天翔远离她。
“既然选择离开了,就不要在去招惹她,反复的折磨一个人你不觉得很残忍吗?”
“祁玉。”胥天翔看向祁玉道,“是她先招惹本王的,是她许了本王一个诺言。本王苦苦等了她九年她才来到本王身边,你要本王怎么放她离开。”
有胆量招惹,就要有胆量承担,这辈子他都不会放她走。
祁玉蹙眉,并没有问胥天翔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而是问了一个令胥天翔都很惊讶的问题。
“她的转变是不是从你在乱葬岗见到她开始的。”
单家灭门的时候他在盘云城,怕他被困在那里是和单家有关,就让盘云城的一个挚友放弃救他赶去了上京城。
挚友回来告诉他,单家被灭门了,丞相去乱葬岗的时候挚友就按照他的吩咐给淳王府送了信,恰巧碰到了从边关赶回来的胥天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