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眼神时,注意到一道深情的目光,这道目光她在上几次来宫中时就感受到了。
目光的主人是刚刚接受胥天宇派遣的承亲王嫡子,胥泓信。
胥泓信与陌西城四目相对时,眼含温柔的笑意,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模样甚是迷人。
上京城都知道,胥泓信可是有名的大才子,长相出众的他,在街上勾唇一笑便能迷住不少闺阁中的姑娘。
“皇上,太后。”胥泓信突然开口道,“泓信以为,逸王所言极是。”
“朕……”
“此事是淳王的不是。”太皇太后突然出现在大殿门口,打断要说话的胥天宇道:“来人,将淳王给哀家绑来。”
“是。”太皇太后身后的侍卫立刻应声而去。
胥天宇从龙椅上起来行礼道,“皇祖母,九弟也是事出有因,就饶了他一次吧!”
“皇上怎么如此糊涂了,问问在座的宗亲,若是此事不给西城公主一个交代的话,宁国还有何颜面见良帝。”太皇太后气的敲打着手中的拐杖。
宗亲们也都附和着说太皇太后说的有理,纷纷提出处罚胥天翔的各种办法。
处罚也就是原本的几样,不外乎是仗责多少或者鞭刑多少。
轻重不同的差异,并没有什么新奇。
“西城公主,你觉得怎么处罚淳王好呢!”德妃突然开口道。
陌西城沉思了片刻,转头和身后的侍女低语了几句道:“太皇太后,太后,宁帝。本公主觉得那些体罚有些不太合适,淳王是对本公主言语不敬,本公主觉得应该罚他面壁思过,学习礼教。”
男儿不怕体罚,也不怕鞭打,可学习礼教却是一种折磨。
对于大多数的男子来说,罚他学习礼教就是种变相的侮辱。
“淳王到。”内官一声刺耳的高喊,胥天翔冷着一张脸被侍卫押了进来。
太皇太后并没有给别人审问他的机会,直接下令说要把他关到雨心殿去还让他日日去寿福宫受教。
重要的是关的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两个月。
“九弟,你对皇祖母的惩罚有何意见”逸王胥天哲靠在椅背上懒散的问。
“三哥何出此言?”胥天翔凌厉的眼神看向他问,“皇祖母的惩罚本王当然要欣然接受,难道三哥希望本王忤逆皇祖母不成?”
胥天哲见此慌忙行礼道,“皇祖母,孙儿并没有那个意思。”
“好了。”太皇太后出声阻止道,“非要在良国公主面前闹得鸡飞狗跳不成吗?”
“孙儿不敢。”胥天哲跪地道。
侍卫在太皇太后的命令下押着胥天翔去了雨心殿。
心有不甘的胥天哲瞪了他一眼才坐回了椅子上,隐忍着心中的怒火。
和他同来的另一个藩王励王昨日参加完宫宴就早早离京了。
他迟迟不肯离开就是想要找机会打压一下胥天翔,让胥天宇知道他的忠心。
听说了胥天翔和陌西城的事以后,他着急来了大殿就是想要看个热闹得点便宜的,却被胥天翔一句话弄得他骑虎难下。
默默的在心里对被押走的胥天翔道:胥天翔,你给本王等着,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