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祁玉告诉单一诺袁国公夫妇下葬的事,答应她等过两天她身体好一些就陪她去袁墓地看看。
趁着祁玉去送碗筷的时候她喊来云林和云森,问了他们最近发生的事情。
袁鸶鸶被封为淑贵妃,袁浩铭辞官去了飞云庄,太皇太后一直昏迷不醒,还有民间曾流传的一些流言蜚语他们统统都告诉了她。
“是谁把我外祖父外祖母带去宫中的。”单一诺问了她最疑惑的问题。
怀疑过胥天翔,但是她又觉得他不会这样。
抱着一丝丝的希望询问出口,希望答案不要是她最担心的那个。
“是鹭儿。”云林道,“她在回京的途中碰到了月公主,从那时起就一直跟在月公主左右,国公他们并不知道鹭儿是细作一事。”
“当初我就该斩草除根。”单一诺懊悔的说道,“胥宛月怎么会和她相遇。”
“其实,其实……”云森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卡在喉间的话。
他看了看云林和泠雨,后退了一步不再言语。
单一诺何其聪明,早就把他所有的动作收在眼底,轻声道:“非要我言行逼供吗?”
“我们并没有要瞒着主子。”云林拱手道,“就是怕主子动怒,主子现在应该好好的修养,身体好了再说也不迟。”
“林,你应该知道我性格。”单一诺看向云林道。
云林垂眸踌躇了片刻,觉得这个消息和另一个消磁之间,告诉她这个比另外一个更好。
“泸水城外救沈将军时,偷袭主子令祁玉师兄和石头受伤的人就是月公主。”云林用一句话说完了整件事。
单一诺聪明,不需要他说太多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事实也如他所料,只是简单的一个问句就表明了她知道了一切。
“淳王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此事?”单一诺问。
“爷知道他误会了主子,让人查了当初为何祁玉师兄和石头会受伤,那时候就知道此事是月公主所为了。”云森如实道。
她没猜错的话那时候应该是他来南燕城之前。
之后在融景城胥宛月要害她和杜邵帆,虽然他在救她出来的时候也中了毒,但是他……
单一诺想说的是他不应该就那么放走她。
祁玉差点丢了性命,石头的右手再也握不了剑,任何一个都不允许他在知晓内情的情况下放走胥宛月。
冰冷的心又传来了一股寒意,瞬间,整个身体都有种冰凉刺骨的感觉。
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缩了缩脖子。
祁玉进门放下粥,把房间的窗户都关上又让她盖上被子问:“还冷吗?”
自带阳光般暖意的人来到身边了,怎么还会冷。
含笑对他摇摇头道,“不冷了,有玉哥哥在的地方就有阳光,什么时候都是暖的。”
隐藏情绪是单一诺从小就会的本事,那时候跟着外婆,怕惹本就年迈多病的外婆生气她会把在外面受的所有委屈都藏好。
外人面前,她也要隐藏好不该有的脾气,让人觉得她是成熟的孩子。
到了国外以后更加要万分小心,每一刻都活的很谨慎。
“鹭儿怎么会知道外祖父,外祖母他们在温泉山庄?”单一诺换了个话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