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言而喻……
“娘娘,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淑贵妃牵扯出咱们来,即使皇上和太后可以为了给她安胎不惩处她,那娘娘……”
“更衣。”贤妃正色道,“去凤仪宫。”
慌了,听到樱兰说这些贤妃的心里开始发慌了。
美人如春天里的花朵般层出不绝的后宫,从来都不缺年轻美貌的女子。
已经不是双十年华,随着时间逐渐老去的贤妃很清楚,她没有了能和年轻小姑娘争恩宠的资本。
若不是太皇太后丧期未过,今年一定会有大选。
本想趁着此时没有新人入宫的机会怀上皇嗣登上后位的她,怎么能让她的死对头先一步实现她的期望。
步子越走越快,越走越急,炙烤万物的烈日也没能让她慢下脚步。
樱兰小跑着跟上贤妃的脚步到了凤仪宫,正巧看到几个内官抬着软椅上的袁鸶鸶从寝殿去正殿。
太医为袁鸶鸶诊治以后表示,她只是情绪激动造成的腹痛,并没有伤及胎儿。
她也听了皇后的话,想要尽力弥补今日犯下的过错,也怕皇后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陷害于她,忍着腹痛让人抬她来了正殿这边。
瞥见刚走进宫殿大门的贤妃,她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贤妃心下一紧,跟在她后面和她一同走进了正殿,瞧瞧打量着殿中的众人。
太后示意李嬷嬷去安顿好袁鸶鸶,目光伶俐的看向贤妃。
“贤妃。”太后略带愠怒,“皇后宫里已经闹腾了这么半天了,为何只有你姗姗来迟?”
贤妃跪地行礼道,“太后息怒,臣妾昨晚没睡好,想着今日也不用给太后和皇后请安便补了一觉,刚听闻这里的事便急忙赶来了着急。”
不知是不是弄巧成拙,她一路急着过来确认皇后和袁鸶鸶的身孕给她撑伞的樱兰一路小跑也没能追上。
晒了一路,她的额头和小脸被晒得通红,挂满了汗珠。
不用她找任何借口,只消看她没有上妆的面容,还有汗珠便可知晓一切。
太后也没有故意刁难她,赐座以后问:“贤妃昨晚可是去御书房了?”
刚要坐下的贤妃又跪回地上道,“太后赎罪,臣妾多日未见皇上甚是思念,想着子时便能过七日之期就自作主张去见了皇上。奈何昨日夜间没有月光,臣妾崴了脚,皇上不忍臣妾病情加重让臣妾在御书房歇息了一晚。”
这番说辞是她来的路上就想好的,因为她不能说出实情让胥天宇变成千夫所指之人,也不能让她自己陷入困境,所以只能这么解释。
即使所有人心里都明白她在撒谎,但却拿她没有办法。
一心维系自己儿子声誉的太后当然会按照这个剧情发展下去,摆手示意她起来还命太医给她配送几副补药。
询问完此事,太后的目光才转移到了袁鸶鸶的身上。
皇后送她去寝殿时,胥天宇和太后就用眼神交流了此事,不管她是不是被人挑唆,都必须要抱住她肚子里的皇嗣。
她是袁家的孙女,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就是袁家的血脉。
纳她为妃为的就是得到袁家血脉的人,没想到袁浩铭会毫不犹豫的和她断绝父女关系。
拥有一个袁家血脉的孩子,对他来说简直是神来之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