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句话,却蕴含了大量的信息。
单一诺若是听到尊主称此人为您,又称自己是奴才的话,怕是她会拼尽全力去揭开此人的神秘面纱。
只是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就在她为西川修改河道时曾疑惑的那座山里,就是尊主最大的养蛇地,也是他最多两年都要来一次的地方。
因为这里有他最需要的药,也有他的主人,所以他不得不在没药时以奴才的身份回来“求”药。
从他确认了单一诺的身份后,每一次“求”药的过程都十分的顺畅。
这一次他犹豫再三才肯发消息告诉此人他会在今日回到这里,主要原因是,前不久,他的一个疏忽让陌馨雅做出了违背此人命令的事。
他知道,报复心理极强的这人不会轻易饶恕他,才会提前做了很多准备才敢来这里。
颤颤巍巍的掏出口袋中的书信,走近山洞中的那人道:“主人,这是奴才刚收到的消息,那边的事进行得很……”
“啪!”
响亮的巴掌打断了尊主的话,那人知道尊主带着面具并没有用手而是用一根藤条打在了他的面具上,将他的面具打出了一道裂痕。
面具相当于尊主的脸,受辱的他目光阴鸷的看着那人手中的藤条。
即使如此,他还是跪倒在地不停的向那人认错。
穿着斗篷的男人用藤条戳着他问:“不过两年没见,你就有了忤逆之心,看来,将来解了毒的你,肯定会忘记主人的存在,自立门户啊!”
“奴才不敢。”尊主慌忙请罪道。
“不敢?”男人怒声问,“明明知道不能伤她,还差点让手下的人伤了她的性命,又去救那个无用之人的人不是你吗?”
“奴才去救她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主人看看这封信就知道奴才的用意了。”
尊主高举手中的书信再次递到男人的面前。
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不耐烦的将他手中的书信拿走,迅速的看完上面的内容回头询问他此举的用意何在。
他缓缓起身,详细解释道:“奴才想要她成为无依无靠的人,那样主人才能将她收入囊中,得到主人最想得到的东西。”
“那你又能得到什么?”男子问。
“主人施舍给奴才什么,奴才都会如视珍宝。”尊主十分虔诚的低下头道。
男子用藤条戳了戳一条一直冲着他吐蛇信子的蛇,背过身道:“因为田永禾那老东西已经死了,必须要先从她口中得知令牌的所在,还有令牌的使用办法,所以,她暂时还不能死。”
“奴才明白。”尊主抬头看了他一眼,“那日是奴才疏忽了,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自从知道了田家存在的意义以后,尊主费尽心机想要套出田永禾知道的秘密,可他却说只有见到箱子里的东西才能说。
尊主用了很多办法想要知道那个箱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却总是以失败告终。
其实那块假的黑曜石吊坠就是他帮田永禾做出来的。
用了很多办法,他们还是败给了那些不认识的阿拉伯数字,只能等着单一诺的到来,打开箱子,再解开这个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