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伟脑子乱得像麻,就在烦闷中,腹部那团熊熊烈火又燃烧起来,他忙去冲了个冷水澡,稍稍平息后突然想起今天要到银行取钱,否则房东又要忍受房东赵大妈的冷眼,郝伟不免唉声叹气起来。
青山是个高消费城市,郝伟作为讲师的那四千元工资刚够温饱,一个月一千八百元圆的房租就是支出的大头儿,再加上乌七八糟的费用,扣除吃穿,口袋就瘪了,现在的社会没有钱还想谈女朋友?哼哼,母猪都找不到。
郝伟深深感到人心不古,纯洁的爱情早已消逝,早知如此,想当初系里的那个母夜叉自己就该收了,娘的,不管怎么说也是个母的吧,灯一关还不是一样?
一般而言,有此想法的人大抵属于禽兽行列,但是刚修习葵花宝典心法的郝伟此时俨然升级为野兽,为什么?因为他小腹下的烈火又燃烧起来,此时若是夜晚,又一幕令人发指的暴行估计就要粉墨登场。
出了门,走在大街上,郝伟是痛苦不堪,街上绚丽的花朵不少,真可谓姹紫嫣红争奇斗艳,但那都是别人养的,属于自己的连棵草都没有。
谁说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子多了去,老子两条腿的蛤蟆一抓就一陀,可是女人的手都碰不到。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阴雨,人背起来喝口水都塞牙,正在此时,迎面走来一位身材惹火的时尚女郎,黑色的紧身装下包裹着一副令人心醉的曼妙曲线,虽然其姿色与身材不属同一档次,然而她仅凭那摇摇欲坠地豪乳足以让男性欲火***,大白天就有犯罪冲动。
郝伟只瞥了一眼,就看得眼冒金花,浑身颤抖,恨不能将其揽在怀里,上下其手过足瘾,然后直捣黄龙一亲芳泽。
自己的魅力自己晓得,男人的注目给了她足够的自信,骄傲的步伐更骄傲,眼神中的自豪更自豪,胸部挺得老高,随着步伐一颤一颤,波涛汹涌煞是养眼。
看见了吧,这就叫本钱!
又有一批男同胞的目光被吸引到这坚挺的山峰上,乖乖里个东,了不得啊!吃什么玩意,能发育成这样,真是太有料了。
“小姐,请你留步。”已经被欲望冲破世俗束缚的郝伟,突然跨步上前,伸手拦住了双眼朝天的摩登女郎,用左手理了理衣服,故作正经道。
波霸女是诧异不已,上下打量着面前一脸严肃的青年男子,娇声问道:“干嘛,什么事啊?”
郝伟一脸诚恳地叹了口气,说道:“小姐,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得此了病,唉,真是可惜,难不成当真是天妒红颜,造物弄人。”
女郎眨巴眼睛,病,什么病?不是吧,自己并没感觉有什么不妥啊?然而看面前的男子不像是骗子,虽然人长的不咋样,但看起来还是蛮忠厚的,便道:“请问你这话的意思是”
“我是一名医生,专门研究乳腺癌的专家。小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现在正处于乳腺癌的早期,若不赶紧救治,恐怕”郝伟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她,语气毋庸置疑。
“你开玩笑的吧?”她笑道,只是笑得有些不自然,天啊!自己刚刚步入青春好年华,竟然会得乳腺癌?
胸大无脑形容此时的摩登女郎毫不过分。
“你那里是不是常有一种下坠感?如果有的话,那么就是此病的初始症状!”
女郎呆了一下,就在她发呆的当口,郝伟居然上前捅了捅她左边的巨物,问道:“这个地方时常是不是有些胀痛?”
“没有啊!”这下坠感倒是有些,这胀痛嘛,压根就没有的事。
“那这里呢?”郝伟说话间又捅了一下她右边的大物。
“没有啊!”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胸的大小程度在某些时候和智力成反比。
郝伟挠了挠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说道:“没道理啊,难不成我搞错了?”说话间,他的魔爪又坦然伸向前去。
此女双手护胸,用屁股想想也知道自己碰上色狼了,只是她很惊诧,这青天白日之下,竟敢明目张胆调戏女性,你胆子也太大了。
她的娇呼伴着惊诧同时到达:“流氓!”
这声娇呼尖叫煞是响亮,二十米开外也听得一清二楚。
路人齐刷刷地盯着超市门前的一男一女,只见那女子双手捂胸,羞愤无比,那男的一脸无辜,表情比六月飞雪的窦娥还要冤上几分。
“小姐你别误会,我真的是检查一下没有邪意。”郝伟为自己的行为争辩。
啪!回答他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流氓!没想到你外表斯文,竟然,是如此无耻的禽兽!”女子对流氓行径是深恶痛绝。
有些东西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你可以看因为别人不能将你的眼镜蒙上,但是你要把玩首先要掳获此女的芳心,否则,猥亵妇女的罪名当即就扣在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