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不错,凉爽,拥抱的太近也不会出汗,所以郝伟拥着二女在机场好好地出了一回风头,看着男人得意洋洋的脸色,一直隐身的路夕贝心中又是不爽,郝伟太喜欢招摇了,也不看看周围的情况,那么多妇女权利的维护者们正对其怒目而视,他不仅不在乎,反而搂得更紧密,俨然做拥二女的土财主,要知道这是现代不是古代,不考虑一下自己,也要考虑一下两位姐姐,这对她们的名声可不怎么好。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路夕贝明白,郝伟岂止是招摇,简直就是嚣张,不过这种嚣张路夕贝很喜欢,因为出气。
川奈舞离开了,开车的人自然就变成郝伟,男士就应该拿点绅士风度,再说为三位超级美女效劳是件美事,怎能拒绝?
路夕贝就坐在副驾驶坐,眼光向郝伟一扫,面无表情地道:“昨天夜里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李孟良已经给云中鸡下达做掉你的命令,接下来你要怎么做?难道这么早就要摊牌。”
郝伟呵呵笑道:“你不觉得现在摊牌有些晚了吗?我说过,要让他和阳东方生活在梦魇中。”
今天到底是谁做掉谁?很明显是郝伟做掉云中鸡,所以路夕贝昨天也仅仅是提醒了郝伟一句,三阶一段的瘪炮要做掉四阶的高手,无异于以卵击石,这点常识她清楚,看着自信满满的郝伟,她将头扭向窗外,又道:“林风今天晚上去青帮视差,阳东方已经做好做掉他的准备,夺取掌门之位,你打算怎么办?”
“这可是好事啊,窝里斗不就省着我出面整了吗。恩,这件事你怎么现在才说。昨天就应该说的。”郝伟皱着眉头道。
路夕贝转头看着他道:“如果有可能,帮一下林风吧,我小时候见过他,记得那时父亲拉着我的手告诉我,他是好人。”
原来是这个缘故啊,郝伟恍然大悟。给了路夕贝一个微笑:“今天听你的。”
路夕贝低下头,心中满是欢快,没想到郝伟竟然如此爽快的就答应,要知道林风可是华山掌门。只要除掉他,华山肯定大乱,那时正是取走万年仙草的最佳时机,为了自己放弃这样的良机,由此可见,她在郝伟心中地分量不轻,她陶醉着。直到车子开到偏僻的山路,一个身影拦住了疾驰的车,方才从甜蜜中走出。
那个身影正是云中鸡,此时他肩扛一把大刀,静静地看着从车上走下的一男两女,冷声道:“你就是郝伟吧?”
郝伟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看着云中鸡笑道:“想必你就是来杀我的人吧,见到你很高兴。”
云中鸡微微愣神,他怎么知道自己是来杀他的?不过这念头一闪即逝,靠,管他知道不知道,先动手再说,于是右手握住肩扛地大刀一指,道:“高兴?到阴间去高兴吧。”说完一跃而起,身影像俯冲而下的雄鹰,手中的大刀在空中发出凌厉的破空声。这声音让待在车中地婉如心里抖个不停,虽然她对郝伟的身手很自信,可毕竟没见过高手过招,今日得见如此凌厉可怕地刀势,不禁为郝伟担心。
无痕和婉如此时已经走出车来,看到云中鸡出手,无痕的青光宝剑乍现,就要出手,却被郝伟一手拦住,道:“我来。”
声音未落,手中的针已激射而出,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刚才还气势磅礴要致人于死地的云中鸡此时俨然一只斗败的小鸡趴在地上捂住手臂哀号,那刀就落在他身旁,郝伟闪身过去,将刀一脚踢飞。
眼见刀子直直地滚下山坡,云中鸡绝望了,围绕在身边地灵盾顿时消逝,一击就被别人放倒,反抗还有意义吗?郝伟缓缓蹲下,对着斗败的公鸡道:“是李孟良让你来的吗?”
路夕贝很是不解,都知道的事,为什么还要问?无痕扭头看着路夕贝,招了招手:“下面的情节不宜观看,咱们还是进车里吧?”
儿童不宜?他想干什么?路夕贝一脸疑惑,无痕看着她疑惑的神情愣了愣,恩,路夕贝在思索的时候,长得可真是漂亮,若是脸上有些笑容地话,那就更迷人了。
云中鸡的骨头很硬,郝伟最喜欢骨头硬的人,所以之前才明知故问了一句,这样好啊,逼供,我最喜欢,想到此处,他对着云中鸡的面门就是一脚,只听见一声惨呼,云中鸡直直飞起,重重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郝伟未待他第二声惨呼喊出,如雨点的拳头就砸了上去,一边猛k一边骂道:“靠,看你说不说说不说敢暗算我算我说不说。”
疾风骤雨般的近距离攻击绝无落招,一拳又一拳精准地冲击云中鸡的脸庞,不消片刻,好好的一张脸就被揍得七歪八斜,惨不忍睹,路夕贝闭上了眼睛,对着无痕道:“我明白他为什么问了,摆明了他是想找事。”
“是啊,据说昨晚受到的打击比较大,搞不过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席梦尘,气了一宿,今儿云中鸡撞到枪口上了。”无痕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