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路夕贝嘴里吐出如此弱智的话语,郝伟当即愣在那里,看着眼前冷若冰霜的美人,眨巴着眼睛:“不是吧,老婆,我穿成这样你问我要干什么?”
路夕贝叹了一口气,推开郝伟,走到床上,拿起他的衬衫扔到郝伟怀中:“我觉得你还是穿上衣服的好,现在是大白天,我的身上又不舒服,改日吧。”
郝伟郁闷无比,为什么每次到关键时刻不是这个有事,便是那个有事,心中便有些不爽,就差仰天嘶吼,大骂老天混蛋了。
他看了看已经挺起的下半身,无奈地道:“兄弟,不是哥哥偷懒,是你嫂子今儿不舒服啊。”
路夕贝的脸色有些发红,她制了郝伟一眼,没好气地道:“胡说,它能听懂你的话吗?你赶紧穿上衣服出去,真是的,本来想午休的,一张床被你弄的乱七八糟,让我怎么睡?”
说着她就开始整理床铺,谁料背后一阵冷风袭来,郝伟饿虎扑羊般将她按在床铺上:“整理什么?你起来后,难道床铺是整齐的吗?”
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两人的心脏似乎贴到了一起,路夕贝的呼吸急促起来,小腹似乎有股暖流划过,她有眩晕的感觉,这种感觉融化了她的心,**在血液中翻滚,她紧紧地抱住了上身的男人,虽然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可是那如水的眼中。写满了幸福。
“如果我身上那个没来地话,便给了你,可是郝伟。你还是下来吧,你马上你的情趣上来了,就不好了。”路夕贝断断续续道。虽然郝伟趴在她身上的感觉让她很舒服。
郝伟抚摩着路夕贝地面庞。轻声道:“小傻瓜。干嘛下来,放心吧,我就想在你身上温存一小会,感觉好舒服。”
路夕贝红通着脸,咬着红嫩嘴唇,下身微微扭动一下。道:“你的那个格的我很不舒服,你还是下来,咱们睡在一起说说话,好吗?”
“早说啊。早说我不早就下来了,”郝伟躺在床外侧,抱着衣着齐整地路夕贝,柔声道:“好了,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吧,我认真听。”
路夕贝呢喃一声,将娇小地身躯向郝伟怀中靠了靠,道:“我刚刚给孙茜茜安排了一间房间,我擅自让她在咱们家住了,对这样地事情擅自做主,你不会生气吧。”
“当然会生气,你什么时候学会先斩后奏了。”郝伟绷着脸,看到路夕贝的脸色瞬间黯然下来,便好声又道:“和你开玩笑的,我怎么会为了这个生你的气呢?别说你让她来这里住,就是将整幢别墅白白送她,我都没意见,我的就是你的,你地还是你的,今后咱惟老婆的命是从。”
路夕贝掐了郝伟一把,撅起小嘴道:“休得胡说,这话让婉如她们听到了,心里会不舒服的,我毕竟不是你地第一个女人,也不是你唯一的女人,你时刻要记得身负的责任,好好地照顾爱你的女子们,不要让他们伤心难过,明白吗?”
冷若冰霜的女子如果撅起小嘴撒娇,大家可以想象这情景该是多么可笑,不得不承认,她没有撒娇的天赋,虽然很想,可脸上笼罩的寒霜却不允许,虽然有些不伦不类,郝伟却觉得极美,如果说这么对女子中谁最贤惠,路夕贝排第二,怕是无人说第一。
郝伟点点头,眼中无限深情,道:“我记得你说的,会将这些话用刀子刻在心中,恩,对了,孙茜茜为什么要住在咱们家?孙府好像没有那么差吧?”
路夕贝便将孙茜茜的话盗版给了郝伟,听过之后郝伟不禁哀叹一声:“孙牛碧也真是的,简直不将自己的亲人当作人,他的眼中只有价值,没有亲情,唉,生活在这样的家庭可悲。”
“今后,你会那样对我吗?我最怕那样的情况出现,男人都是善变的,万一有一知路夕贝的忧虑完全可以用自寻烦恼去形容,不过这也怪不得她,在这么多女子中,最不讨人喜欢的怕是她了,不懂得欢笑,不解风情,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与千里之外的面孔。
郝伟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小口,用浓情将她的疑虑轻轻拭去:“即便是丢了性命,万劫不复,我也不会负了你,我用生命保证这句话的真实性,虽然不晓得能不能火上一万年,不过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便会爱你到那一刻。”
这句誓言是很实在的,比那些爱你一万年之类的实际太多太多。
路夕贝现在就像浸泡在蜜罐中一样,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备,若不是时机不巧,她便真的准备将身子献上了,结婚之后再开启性爱之门的念头再也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