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洞外锣鼓升天,好不热闹,郝伟整衣上前,恭恭敬敬地将三根香插在洞口的香炉之上,对着洞口的玄真道人塑像拜了三拜,模样甚是虔诚,众人在郝伟下拜的同时也依其模样而行,喧嚣的氛围瞬时便静了下来。
绕是如此,也惊动了洞内守护的三位高手,冰剑心湖,火剑赤天,木剑宁重三位六阶高手面面相窥,一时间摸不到头脑,按武当的传统,每隔十年才会出现如此大规模地拜祭活动,最近的一次拜祭过去还没几天,怎么又来折腾?
一身白衣的心湖和红衣的赤天将以获得目光对准他们的大哥宁重,宁重摊摊双手道:“你们不要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心湖斜了一眼正在画棋盘的老大,对这赤天道:“哥们,你出去看看,问问林风那家伙是怎么回事,搞什么东东嘛,没看到我在临摹王羲之的书法吗?”
赤天耷拉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模样,只要外面有了动静,这两位哥哥首先想到的就是他,唉,都说做小弟好,可自己怎么老感觉吃亏呢,便没好气道:“知道了,就你们两个是大忙人,一个研究什么破烂棋局,一个练什么狗屁书法,搞了一百年,也没见你们拿什么成绩出来。”
心湖和宁重心中不舒服了。齐声道:“这是爱好,什么叫做ài好懂吗?那相当于咱地一半生命,只有你小子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和牲口没啥区别。”
面对两位哥哥的指责,赤天不吭声了,从身旁拿起一把红若鲜血的剑。边向外走边自言自语道:“别以为只有你们有爱好。我也有爱好。两个自私地家伙。”赤天的爱好便是吃,雁荡山的野兔子都快被他吃没了,刚刚他正合计着今天是吃烤鱼还是山鹿肉,心湖和宁重便让他出去了,想想都觉得很不舒服,所以到了外面自是没什么好气。
“林风。你们在外面吵吵嚷嚷做什么,不知道我们三个在这里清修,不知道此处乃是祖师爷地仙化之地吗?”赤天走出洞外,大声道。
林风剑赤天前辈面有愠色。便知刚刚地动静太大,估计吵到了这三位师叔,便赶紧行礼,眉宇间说不出地尊敬:“禀告赤天师叔,本来对祖师爷的拜祭已经行过,按理说,十年后才有,可由于葵花真君前来拜祭祖师爷,如果不将仪式搞的隆重点,好像有点不尽情理,刚刚多有打搅之处,还望赤天师叔海涵。”
葵花真君前来拜祭祖师爷,开哪门子玩笑?祖师爷和葵花真君可差了好多级,作为修真界的大神,一向将面子看得很重,他怎么可能屈尊来此,拜一个小小的武当开山始祖呢?
“葵花真君?我赤天一辈子服过的人不多,可葵花真君算得上一个,林风你现在只给我看看,哪个是葵花真君。”赤天提着手中地火剑,语气里尽是调侃之意。
郝伟见到这小子心中就不爽,靠,年经不大,脾气倒是不小,不就是多修了几年真嘛,有什么了不起?明明知道老子就是,还在那里装糊涂,简直不将咱看到眼里吗?他心中决定好好整治这个家伙,让他知道嚣张那是需要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