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总是充满幸福和快乐的,可事实总是如此残酷,有的人的新婚总是充斥着痛苦,白芍东算的上一个,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女人短短的一天就变了心,投进别人的怀抱,看着花丛中**相拥的男女,他恍如隔世,摇摇头,终于清醒了过来,而手中的宝剑也就此拔出。
刚刚的他不是走了吗?为什么又折回头来?在白芍东拔剑的那刻,郝伟的脑海就出现这个念头,他并没有想如此解释眼前的景象,因为在事实面前,言语总是苍白无力,看着面部因为激动而颤抖的白大城主,郝伟将于娜娜的娇躯轻轻放开,道:“白城主,没想到那么快你就回来了。”这话说的是那么平常,似乎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郝伟如此镇定,但于娜娜可就慌了神,她后退几步,躲在郝伟身后,再也不敢正视那灼热的目光。
“你们是怎么回事,给我一个解释。”白芍东咬着牙恨声道,相对于残酷的事实,他倒是更愿意相信,自己刚刚见到的不过是一场梦境。
“我并不是九幽冥界的人,于娜娜是我在人间的妻子,来到九幽冥界就是为了拿到幽冥珠,带着她离开。”郝伟看了身后的于娜娜一眼,转向白芍东又道:“我知道这个结果对你来说难以相信,可这是事实。”
异界的人?异界的人来到九幽冥界已是多年地事。面前这个叫做郝伟的男子难道真有如此实力?如果有这个实力,那么毫无疑问,他说的话是真地。如果没有,那么很明显他是再说谎,而鉴别真假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交手。
白芍东出手了。一道惨白的身影划过天际。宝剑地呼啸声让世界安静下来,那绽放地寒芒化作一个个冰锥,如利剑般将空气斩作数段,如此气势,就是在仙界也算地上绝顶高手,郝伟心中暗叫一声好。手中的飞针冲着那白色身影刺了过去,金黄色的光芒伴着炙烈的火焰,将天际染得如此绚丽,就像绽放的金色郁金香。
飞针刺中了白色的身影。这是毫无疑问地事情,因为白芍东怎么会是郝伟的敌手,他们之间的差距是不能用语言来形容的,可遗憾地是白芍东并没有因此倒下,就在拿到白色的身影消失后,从四面八方又又涌现出四道白色人影,一样的人,一样的剑,一样犀利的剑气。
幻觉,这是幻觉,郝伟心中一惊,赶紧闭上眼睛,然而四道犀利无比的剑气依然没有任何停滞地冲来,难道这些剑气都是真的?如果是这样,自己倒是低估了白芍东的修为,他冷笑一声:“好!不愧是青冥城城主,刚刚在下轻敌了。”
说完,手中的飞针也冲了出去,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出手,飞针划过的轨迹却是一道白色的光芒,如白云一般,却没有白云的那股温馨,因为,飞针在燃烧,那可以溶化钢铁的温度告诉白芍东,这才是郝伟百分百的实力,在这股力量之中,没有一点冥力,有的只是如生命般的炙热,在九幽冥界没有人能发出这样的招数,即便是哈达都不能。
更可怕的是这飞针并不像刚出手那样是一条笔直的轨迹,它是弯曲的,就像一位曼妙的女子的轻快舞步,飘飘荡荡飞向正前方的白色身影,一阵虚空之后,那计飞针并没有停止运作,划过一道弧线,对这另外的身影飞去。
就在飞针将要刺中之时,于娜娜大喊一声:“住手!”就像一声霹雳,白芍东和郝伟登时立在那里,那枚就要刺中白芍东躯体的飞针悬浮在半空,冷汗从青冥城城主的额头点点滴落,现在,他明白了,自己绝不是郝伟的对手,郝伟,也是来自异界的人物。
“好!不愧是穿越万年岩浆山的人物,我白芍东败了。”他将宝剑收归鞘中,一双含泪的眼睛紧紧盯着于娜娜,又道:“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心中明明有他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难道是为了接近哈达,得到幽冥珠吗?难道你不知道,如果你将这件事和我说,我就是拼了自己性命也要将你需要的东西拿到手吗?”
“如果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去了不过是丧命罢了,那这又有什么意义呢?白城主,我知道我们欺骗了你,可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作为一名城主,我无法想象你若是知道我们要走出九幽冥界会有怎样的反应。”郝伟实事求是地道,将悬浮在半空的飞针拿在手中:“如果我不出现的话,娜娜的记忆就不会恢复,也没有下面的故事,所以”郝伟还没有将曜院完,白芍东就摆手阻断郝伟的话头,看着面前的男女,他挺爬一声,道:“罢了,自你来时我就感觉你们的关系有些不对头,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猜测竟然是真的。”
男人在爱人背叛之时会是怎样的心态,愤怒与伤感交融,白芍东在这时候还没有丧失理智,看来,他的确有过人之处,而将九幽冥界的管理权交给他,看来似乎是选对了。
“其实,我们的计划已经宣告破产,在你发现我们真实身份的那刻,我们就无法走出九幽冥界。”郝伟长叹一声,又道:“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不管你怎么看都好,刚不久和你说的那番话都是我的真心话,你若依然按兵不动,吃亏的会是青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