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还能坚持几下？你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如果坚持不了，就不要勉强。”

司马无忌这句话听着似是关心，实则每一个字都在打击小方的心理防线。

玩心理战？这都是小爷玩剩的，来吧！

这次亏大发了，无论如何都要找点场面回来，坚持不了？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小方已经调集了大部份能动用的灵力到眼中，死死盯住对方的双脚和双肩，勾了勾手，他不愿多说一句，生怕一开口就压不住夺口欲出的腥红血痰。

“好！”司马无忌一声暴喝，整个人一晃，又一次消失，出拳！

“我……去啊！还是看不出来，根本就逮不住哪怕是一点点他的运动轨迹！”

小方眼珠几乎暴突出眼眶，努力搜寻老头的痕迹，却是有眼如盲，他知道，这是对方的速度太快，自己看到的不过是事后的残影而已。

不过这种情况仍然在小方的预判当中，他能做的就是尽量把“如封似闭”做到完美。

司马无忌眼光毒辣，如封似闭取太极圆转，面面若存之意，如封百脉，似闭天门。正符合以已之不可破待敌之可破的兵家妙用。

不过小方对这一招的理解并不完善，他这一招只能形成局部的面防御，在司马无忌的眼里，简直是三面漏风。

“呜！”恍若被流星打中，小方的左脸颊重重挨了一拳，半边嘴巴的牙齿应声喷出，整个脸都扭曲成一个极怪异的情形。

这还是他的身体好歹经边上次恐怖的“五行灵根助长大法”之后相当于重新铸就了一具生命力堪称可以与怪兽媲美的顽强身体，换了一般的修真者，这一拳至少要被打成脑震荡外加粉碎性骨折。

毫无还手之力，简直被虐得象只狗！

这一拳的力量，太恐怖了，不，应该说是这老头太恐怖了，若是不能限制住他神出鬼没的身法，自己说不定要被生生打死！

小方虽然满头冷汗，却是明白，自己这招“如封似闭”是有效果的，不然对方刚才那一招就不是打在脸上而是继续打在胸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