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软的性器埋在花穴里,腿心溢出一缕白浊。你想起来看他伤势,却被男人猿臂一伸,紧紧揽在怀里
梦涎烛之毒已解,按理说不会这样。难道是阮郁受了伤,代谢比较慢?
你任他抱了一会,再抬头,人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牢门从外面被敲了敲,你轻手轻脚地挣脱男人的怀抱,披起外衣
是阿梅,被褥和伤药被从栅栏中间塞了进来
你把阮郁卷进被子里,与小童面对面坐下,“不管怎么说,谢谢你遵守承诺。”
“施主客气了。师父来见过你了么?”阿梅摆手
你冷笑,“柳梦尘?他疯了,想生小孩自己不去想法子,捉我来异想天开。修士本就孕育艰难,他要等便等吧,叁年五年,十年八年,就算我出不去,家里人也自会来寻我。”
这完全是假话了,你的亲人只剩燕梧一个,现在不知道在哪逍遥快活,但你不会在阿梅等人面前露怯
“施主,”小童摇头,“看来师父并未与你说实情。”
都到这地步了,柳梦尘还能撒谎?你抬眼,“什么意思?”
小童道:“师娘多病,师父一直用独门药方与她医治,这药方需一味特殊的药引才能奏效。”
你心里一阵古怪,只听阿梅平静道:“需得七岁以下孩童带血的心肝,放于祭坛上贡拜一夜,吸天地精华,第二天一早沸水煮开,和药服下,自后山山村搬走,师娘已断药叁天了。”
你呕地一声差点吐出来,总算知道第一次见柳梦尘的异样感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