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也觉得他的举动很可笑,索性也不再虚伪,直起身挺动胯部往肉穴里撞,性器重重肏进去。
沉萤脚背绷直,被他撞得腿心又热又麻,然而还是咬着唇压抑声音。
看她这个样子,陆逾白心里更不是滋味,脸色难看得要命。
下面紧密贴合着,陆逾白伸出手往下摸到交合处,沾了一手的水液,他用手指拨了下她颤巍巍的阴蒂。
刚高潮过不久,阴蒂被拨弄得又肿起来,沉萤挺起腰,难耐地呜咽一声。
陆逾白开始一边肏她一边揉拨她的阴蒂,阴茎拔出大半又重重捣进去,沉萤两条腿靠在他的腰侧无助地晃。
陆逾白越肏她越忍不住心里那点劣根性,他死死盯着她,加重手上力道碾她的阴蒂,激得沉萤身体不停战栗。
没过十分钟,沉萤忍耐不住泄了出来,肉穴剧烈收缩痉挛。
她脸颊酡红,整个人汗涔涔的,半干的额发又被汗水浸湿,贴在前额脸侧。
陆逾白在她体内冲撞十几下,也克制不住地高潮出来。
精液一股股灌进她的深处,陆逾白深深喘着气,胸腔里却异常淤堵,烦闷的思绪几乎盖过射精的快感。
阴茎射精后没多久又硬起来,他把沉萤翻过来,掐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入她,刚灌入精液的肉穴湿淋淋,没有丝毫阻碍地含入阴茎。
他按着她的后腰,肏得愈狠,几乎要连同底下的精囊一起塞进去。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沉萤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一声不吭。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几乎要顶到底,沉萤双腿发软,小腹一阵阵发酸,泄过两次后,她似乎什么也泄不出了,下面有些胀痛。
这个姿势也正好,不用看到陆逾白的脸,她很满意。
身后的陆逾白和她想到了一处,他抚摸着她的腰侧,说:“这个姿势我很喜欢。”
他挺腰往穴里狠狠一撞,眼里是不加掩饰的阴冷,嗓音喑哑:“但是看不到小萤的脸,就没那么喜欢了。”
他说着又把沉萤翻了过来,肉茎抽出又挤着翕张的穴口插进去。
被他这样反复折腾,沉萤依旧紧咬着唇,只用眼神剜了他一眼。
她的眼神让陆逾白想到她在泳池里那幕,他微微敛下眉眼,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下午就过来吗?”
他的阴茎在里面碾磨,沉萤呼吸急促,双眸湿漉漉的,看事物都不太真切,也没心思听他说话。
“因为我清楚,人和人的关系依靠那种手段根本不会牢固,”他抚摩着她的大腿,“想被一个人时时刻刻惦记着,无非是掌握把柄,利用恨意,那样才会牢固到坚不可摧。”
他说完就看向沉萤,然而她只偏着头深深喘息,身体轻轻战栗着,无暇听他说话。
没听到也无所谓,陆逾白心想。
因为他在说谎。
他原以为婚姻是像他父母那样,只是一场利益的交换,但是下午他看见的这场婚礼,突然让他觉得,如果他的结婚对象是沉萤,也没什么不好的。
然后他俯下身去,收紧手臂把她的身体拢进怀里,加快了肏弄的幅度。
他近乎偏执地想着:无论如何,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会用尽一切手段,让她只能待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