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知道欺负我,你不知道我开始有多担心!”
“担心我成为别人的丈夫,不能跟你鬼混了?”
“呸呸呸!什么鬼混?你嘴里就出不来好话!”
“私混、偷情、搞男女地下活动哪个都可以,你选一个!”
“嗨呀!哪个都不行!”
“那你说!”
“嗯..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看上的刚才?”
“有!”
“什么样子的?”
“比我矮半头,身材纤细,胡兰头,后座像棉花一样”
“啊?她比我大吗?”
“她和你一样大”
“那她有孩子吗?”
“没有”
“她是干什么的?”
“棉花厂电焊工学徒”
“棉花厂有电焊工?”
“有啊,一点就炸那种!”
“好啊,你说我呢是吧?”
“我的好梁姐,才听出来是吧?”
“这次换我来!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梁姐!你就饶了我吧!”
“现在才求饶?晚了!”
许大茂这边被排着队相亲让院子里的男人们好个羡慕,现在适龄未婚的年轻小伙儿子就剩下何雨柱了。
“一个个都瞎了眼,怎么没人排着队上门找我呢?”
下半年秋收之后,夏粮及时填补了一部分粮食空缺,之前排队买粮食的情况减轻了不少。
许大茂拿着钱跟票证来供销社买东西。
“来一块钱猪肉,一斤鸡蛋,六两油,一斤土豆,饼干给我来半斤,大白兔给我装一斤,杏花村两瓶,再给我一瓶汽水。”
“许大茂同志,这是发工资了?”
“是啊,刚到手还没捂热乎呢!”
“这一口气花了有大半个月工资吧,你接下来怎么过啊?”
“余庆安同志,我可不像你都结婚了。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你真一个人?东来顺一个月去四次也就是你了,还跟着个女人,你真当街坊邻居不知道呢?”
“那是我梁姐,平时帮我做饭什么的,我感谢她所以才带她去的。”
许大茂掩饰尴尬,打开汽水直接开始喝。
“有时候真羡慕你们没结婚的,这家里和单位事儿太多一天下来要死要活的!”
“您这供销社金饭碗啊,比干什么的都香!”
“嘿!我倒想跟你换换了,当个放映员多轻快啊?”
“天天驮着设备下乡你就知道多费劲了!工资不高,荒山野岭的还有野兽!”
“你这钱挣的也不容易啊!”
“彼此彼此吧!”
许大茂把空汽水瓶放下,把东西装进帆布袋子回家。回到四合院,背着大袋子的许大茂让周围的邻居眼馋。
“这许大茂买这么多东西这是要不过了吗?”
“他一大爷,人家现在两个名头,两份工资,挣的钱没比你差多少!”
“我知道,这还用你说!”
“你!”
“在这院子里,我就是表率,技能等级最高、工龄最长、工资最多,没想到这个许大茂一晚上就赶上我了!”
“老易啊,咱们对付不过他!他没事儿也不会来搞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
“你懂什么?我要是不踩着他,他迟早到我头上拉屎!”
二大爷家,刘海中开着门喝酒吃煎鸡蛋。
“许大茂这小子我打小就不看好他,没想到年纪轻轻成领导了!”
“人家打了不少敌特!”
“切,他就是个带路的,还是他自个儿说的!”
二大妈本来要说军功章的事儿,忍一忍就没说出来。刘海中在家里向来说一不二,她要是稍有忤逆就会被打,她也不随便开口了。
三大爷从进门就从窗户里盯着,直到许大茂身影消失他还把门打开探出头来看。
“那鼓鼓囊囊的大袋子,起码两瓶酒,别的东西看不出来了!”
“咱们多长时间没给解成邮粮票了?”
“邮费这么贵,再说他在东北乡下也花不了咱们49城的粮票啊!”
“那上次你邮寄的什么?”
“那个,就一点钱还有一封写家里情况的信,让他不要担心”
“没粮票他怎么吃饭?”
“乡下吃的多了,长白山上什么没有啊?他自己吃独食肯定比咱们过的还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