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们一起把我扶起来。我心里很郁闷,姐姐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柔弱了,两个人才扶得住我,丢人丢到天上去了,在这样我干脆葬花吟得了。
我想我真的是生病了,吹了一晚上寒风,到寝室的时候已经开始发烧了。不过我还是真诚的感谢上苍的眷顾,没让我中风偏瘫,要么我嘴歪眼斜的回来,那以后就不用出门见人了!
我费力的爬上床,室友们见我这样都吓坏了,端药递水,又是热毛巾敷额头。看着她们这样忙紧忙出,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愧疚。施清林没有走,她一直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身上看出些什么东西,嘴巴张开又合上,欲言又止,我叹口气所请不再看她,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也确实没办法跟她谈些什么。
“你就在屋子里好好的休息,今天的假我帮你请了。”她开口。
“嗯,谢谢……学姐。”
付雅捷踩在椅子上,扶着栏杆看着我,“你要乖乖在这里睡觉养病,不许乱动,如果你听话,我回来就给你个小小的奖励。”
我苦笑不得,巨狮又母性大发了吗?“知道啦,付阿姨。”
“讨厌!”
付雅捷又下到地上,时间也差不多要上课了,她们三个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往外走。
“学姐,你不去上课吗?”付雅捷见施清林还站在原地,就问道。
“我上午没有课,就在这照顾她吧。”
“那……好吧,学姐再见……”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眼花了,我总觉得付雅捷临走时看向施清林的那一眼有点古怪。
“你放心睡吧,我就在你身边,有什么需要告诉我。”施清林轻轻地说着,声音那么温柔,那么温暖,想来自圣地一般,让我沉迷。
“生理需要算不算?”
我大概是发烧烧糊涂脑子生锈了,无缘无故蹦出这句,虽然我说话已经含糊不清了,但是她八成是听到了,因为我看见她的脸刷的涨得通红,手胡乱捏着衣角,有些不知所措。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赶紧解释说我是脑子不清醒胡说八道,让她别放在心上,我在心里默默骂自己老流氓一百遍,悔得我想把舌头咬下来。
躺着躺着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隐约感觉有人取走了我额头上变热的毛巾,又换上一条冰凉的放在我头上。
再醒来的时候,是听到了压抑的争吵声,施清林站在阳台里讲电话。
“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也没资格!”她怒气冲冲的挂了电话,转身却不合适宜的看到了刚醒的我,她楞了一下,有点发窘。
“不好意思,我刚醒来。”
“没关系的。正好你醒了,吃药吧。”她走到桌子,我听到到谁的声音。
“来”,她将要喝水一并递了上来,我接过对她感激的一笑,她伸手摸摸我的头,“嗯,退烧了,以后别胡闹了,哪有人大冬天一晚上在外面吹风的。”
“哦。”
我比边喝着剩余的水,眼睛一直在瞄着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呃,刚刚好像听到你在跟人吵架,发生什么事了么?”
“没什么,是我男朋友。”她语气淡淡的,就行跟她没有一点关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