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诗晗抬起手想给他一巴掌，咬牙，又放下，转身，走了。没有任何征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她甚至怀疑这只是一场噩梦，醒了就好，然而，这噩梦般的现实，已经九年了。

当时一切发生地太快，她都没去思考：如果俞浩哲真的和他母亲关系好到把自己姓名告诉她，那为什么他从来没在自己面前提起过他母亲；又为什么邵孜会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从南京回到了杭城，约自己在咖啡厅见面？然而，这些是她后来才想到，还有什么用呢？两个人错过了，结束了，也就该是互不打扰了。

晚上六点，萧千璧准备去买晚餐，走出门口，碰到计谋，刚想问他要不要也一起，就听到计谋说：“帮我带一份。”萧千璧笑出来，比了个ok的手势。

计谋进来，例行检查。

卢诗晗好奇，问他：“计谋？你跟铅笔是什么情况？在一起没？”她听到了他俩的谈话，这种氛围，很纯很暧昧。

计谋：“如你所见。”

卢诗晗：“你不主动点？铅笔看上去大大咧咧，骨子里还是个迟钝的小女生。”

计谋一想到萧千璧，下意识地笑了：“现在这个节奏刚刚好。”

卢诗晗看到计谋脸上洋溢的幸福，觉得这一对甚是可爱：“你对铅笔，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只是笑而不语。

卢诗晗：“不会是……真的假的？以前从来没发现。”

计谋：“我以为我很明显了。”

“估计是当时大家关注铅笔和娄老板比较多。”卢诗晗说完这句话，意识到自己提了不该提那壶，看向计谋，计谋神情却毫无变化，“别介意，八卦心，女人更多一点。”

“铅笔只当娄源是好朋友。齐大殿说多了，大家就信了。”不知道计谋这是在告诉卢诗晗，还是在安慰自己。

卢诗晗一回想，高中对于计谋这个人的记忆，也真的没有了，就记得这个人是个学霸，是个天才，是俞浩哲兄弟，最后学了医。其余的记忆，为零。

萧千璧回来的时候，计谋已经走了。她拎着晚餐，走到计谋办公室，只有王婕妤在里面，萧千璧敲了下门，王婕妤走了过来：“有什么事吗？”

萧千璧：“请问，计谋在吗？”

王婕妤看了眼她手中的外卖：“他不在。”

萧千璧：“那你可以等下帮我把这个给他吗？或者现在放他桌子上。”

王婕妤：“给我吧。”

“谢谢。”准备转身的瞬间，看到了计谋桌子上的另一份外卖，看了眼王婕妤。

她走出办公室，深呼吸一口：上次娄源哮喘，碰到两个护士喜欢计谋，今天这个，也一直都是，那自己呢？萧千璧想知道自己究竟喜不喜欢他，可是，到底怎样才算喜欢呢？她不知道，最近事情太多，也不想去想。

邵孜走后，这一夜，便没再回来。

第二天早餐后，吕文茹：“千千，我想出去晒个太阳。”

这已经是吕文茹住院的第五天了，她都快闷坏了。

萧千璧：“下面地还没干，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我带你去那里。”扶着吕文茹坐上轮椅，走进电梯，按了18，吕文茹：“去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