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希紧张的气息喷得面纱飘动,看见步逍箫眼底的无措,顿时又心软了下来,语气放轻,“我……我医术平平,不好耽误了你……”
步逍箫是无辜的,而她方才一时激动,竟忽略了恙者心思多敏感,但愿方才没有伤到他!
“苓希,我无意冒犯,只是想与你相认……”步逍箫口诚心诚,紧了紧她柔软的细腕,“而且,我只能信你了。”
“……为何?”苓希缓缓望向他。
步逍箫抛出一个令她无从拒绝的理由,“自然是因为,这医馆中,我只识得你。”
“……”
一炷香之后,床帐富丽的诊床上,一方薄纱将苓希的身子自腰际隔成两半。
苓希下身光裸,娇躯裸露在薄纱一头,堪比白玉,少女私密花苞中间的嫩缝微润,因一个时辰前刚被粗壮男根激烈插操过许久,眼下两片肉瓣还微微充胀着,将原本就小得看不见的小穴嘴遮得更紧。
然而,被调弄多年的身子敏感,知晓主人被竹马瞧得正羞,嫩径酸胀,悄悄滑出蜜汁,透明蜜汁一直滑至穴嘴,被两片肉瓣兜于其间,将落未落,泛着星点水光,淫靡诱人无比。
步逍箫对着苓希敞开的腿心,口舌干得似一整日未曾饮水,看得双眸都要粘在她软白的嫩苞上,根本移不开视线,胯间翘棒从未如现在这般硬过。
硬得和他的长剑有得一拼。
方才,苓希与他说好,诊治时,他们只是医者与恙者的关系,让他无须顾忌,若有不妥不适之处,及时提出,还有,兴许他交欢过后,便不会再夜夜想要多回了。
步逍箫对此不敢苟同——
他面对的是苓希,还有这美得令他心痒难耐的玉体,一夜别说两三回,便是四五回,他也偿不够!
步逍箫尝试着一指压在一侧花苞上,那白鼓鼓的花苞随之凹下一个小窝,和刚出炉的白面馒头一模一样。
他顿时肉棒弹动,呼吸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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