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吧!”
“章先生都说什么了?”
徐昭星略一回想:“话挺少。”不少不行啊,这可是谁也断不清的家务事。和她预想的一样,只要来人能保持中立,不偏不帮,她就稳赢了。
“娘,那章先生长的可有我爹好看?想当年,我爹可是和他齐名呢,想来也不会差。”
这一问,叫徐昭星也懵了,紧接着就是懊恼。
啊啊啊,光顾着撕人,忘多看几眼帅大叔了,更别说撩。
——
章家是清流,尽管有声望,但日子一向清贫,宅子和宣平侯府这样的勋贵世家自然离的不近。
蒋恩好说歹说,醉醺醺的章得之才同意弃马,坐侯府的马车回家。
马车行过了西边街市,还过了祈水桥,才在祈水旁一条不知名的小巷停下。
蒋东将章得之扶下了马,见他踉跄着站不稳,便一手扶他,一手叩响了他先前指过的那扇只余了点点红漆的大门。
很快,大门闪开了一条缝,一个老家人探出了头,瞧见歪歪倒倒的章得之抱怨:“先生怎么醉的如此厉害?”
说话的功夫,人已经出来了,又赶忙对着蒋东连连道谢,还接替他扶好了章得之。
认准了门的蒋东迟疑片刻,就此告辞。
大门也就是才将合上,章得之便不再借力,行的稳当,走的匆忙。
老家人方叔紧跟了几步,没跟上,只好在他身后喊:“先生没醉?”
章得之步子不停,睁着眼睛说瞎话:“醉了。”
章得之径直到了书房,坐在了书案前,从怀中掏出了信笺和那枚小手指般大小的白玉如意。
方才在那马车上,蒋家的家奴寻找了几番,他将它压到了臂下,那家奴才没能找到。
大概蒋恩怎么也想不到,原是请他过府,想要利用他一回。哼,不曾想,自己的把柄落到了他的手上。
只不过,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
他打开了信笺一观,竟不是预料中的白纸一张,可和白纸也没什么两样。
里头夹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另还有一张麻纸,横着写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今日之恩,送上千两银票聊表感激之情。感谢,感谢,感谢。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徐昭星敬上。”
徐昭星!
两辈子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
章得之捏着银票哭笑不得,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真是出人意表。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蒋家的二夫人应该是死了才对的。
是了,他分明记得很清楚,上一辈子,蒋家的二夫人自尽身亡,当今的圣上不仅追封了她和蒋福,还亲下旨意给她建了一座贞洁碑,然后为了表彰蒋家,封蒋恩为宣平侯。
重来五年,原以为这一辈子什么都不会变,得之,得之,到头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