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
秦杦知道皇上要做什么了,惊得抬脚蹬他,然而他的攻击力为零,皇上还是成功地抱着他做了些不可言说的事。可怜秦杦毫无招架之力,被欺负地禁不住哭喘起来,皇上才温柔了一点点。
翌日秦杦一醒来便感到腰酸背痛。虽然知道是因为昨晚哭的姿势不对才会这样,但他一想起梦中的情景就不由得面红耳赤。
搞的他好像真和那姓岑的发生了什么一样。
顶着不适,秦杦跳下床推门走出去。
他认真考虑过,现在还是不走先了,他要好好弄清楚他和皇上的感情。至于晓禾的事,他觉得还是顺其自然好了,岑炽要赎晓禾,晓禾那孩子定是不愿,迟早闹上一番,不会就这么被带走,况且以秦杦对岑炽的了解,他也做不出强人所难的行为。
不过……秦杦略一沉思。万一晓禾喜欢上了岑炽呢?他想到了很久不见的粟青。他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若结果是如此,应该是粟青注定和岑炽无缘吧。
而且那天是他太冲动了,他不必急着当场掀桌子反对岑炽。岑炽那么傻,根本理解不了他说的什么,两人一吵起来只会起冲突。
秦杦站在院子里的老桂树下,慢慢地回顾了一遍这些时日乱七八糟的事,同时捋清自己的思路。
“秦大人!”院子外有人叫道,声音里透出几分焦急。
秦杦起初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他上次为打听岑炽有没离京而塞荷包托的下人。
“哎!有事吗……”
“二王爷今早出发去杭城了!”下人焦急万分地打断了秦杦。
秦杦又愣了,可很快又笑起来。即使皇上昨夜答应放他走,他也赶不及了。
烟草适时地来叫他吃早饭了,秦杦转身进了屋,坐在椅子上看着热气腾腾的早饭。唯有吃饭,能令他开心起来。
烟草暗暗观察着他的脸色。昨晚她到处找不着人,心惊胆战地回来,却发现人已经躺在床上睡熟了。小瑞子说他毫无征兆地大哭了一场,哭到很晚才睡,可今天一看,除了微微红肿的双眼,秦杦并未有什么不正常之处。或许是睡一觉恢复了吧,烟草心想。
吃完早饭,秦杦便往垂拱殿跑。今天他起晚了没上朝,现在已下朝一段时间了,皇上应该正在垂拱殿待着。
果然,皇上坐在殿中忙得晕头转向。没有丞相的皇帝真可怜,秦杦低头叹气,悄悄走了进去。
他很紧张,昨天他明明对皇上说了“我要走”。
今天我改变主意了,我要陪你。
秦杦抬起头一屁股坐在皇上面前。
岑熠正忙着,突然感到有人向他走来。他趁着批奏折的间隙看了一眼,呆住了。
昨天得到了那个答案的瞬间,他心痛得难受,可下一秒那人匆匆逃走的样子,顿时又让他充满了希望。
岑熠紧张地看着秦杦,不知他来干什么。
两个紧张的人互看几眼后,秦杦先打破了沉默。
“那……那个……”他把脑袋低回去,不自在道,“我不走了。”
岑熠一直看着他,听到这句话时笑了。
“太好了。”
“你……别想太多!”秦杦做出凶巴巴的样子瞪他。
岑熠还笑个不停。
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捅破这层窗户纸。秦杦心里始终存在着许多顾虑,现在尚不能干脆地面对这份感情,自然不去说破。而岑熠也明白他的种种顾虑,没有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