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麻。
但秋时序是清楚的,她渴望的并不是所谓的标记或信息素那么单纯。比起这些最直观的抚慰,她最渴求的是许南意,也只要许南意。
手指把穴腔内的褶皱都撩挑开来,双指并齐,攉开每寸媚肉,勾缠一根根地脉。许南意捣地又快又深,透明的水液喷溅出来,和花洒落下的棉雨混在一起。后颈腺口在这番折腾下大开,深埋在里面的腺体热肿不堪,杜松的清减淡香四溢在浴室。
许南意也不是什么“很坏”的人,她察觉秋时序快站不稳了,落在自己耳迹的喘息越来越重,也愈演愈烈。
“小序,可以高潮了。”
许南意语气带着笑,她用手搂着全身湿透的人,将她拥住。手腕下压低沉,以最快的速度和力道取悦她。
过多的快意不讲道理地涌上来,秋时序难以自控地扭动腰身,以她难以想象的姿态晃起臀瓣迎合。
挤入穴内的指腹狠蹭过地脉,鼓胀的脉搏扯住痉挛不已的蒂脚。
小腹猛地收缩下坠,秋时序呜咽一声,张口咬住许南意。牙齿嵌入肩膀,带来的闷痛让许南意吃疼,却也没阻止,反而拍拍秋时序颤抖瑟缩的肩膀,在她脖子上吻了吻。
“乖孩子。”
许南意夸她,敏锐感觉到,在自己说完之后,手指被穴肉绞地更紧了。本来是并排的双指被生生挤在一起,媚肉吮上来,地脉也变得越发活泼。
浴室里,属于ga的杜松香变得浓郁,许南意是Beta都能清晰闻到。她挑开秋时序湿润的发,摸上她后颈。那里在发烫,在颤抖。
“你发情期开始了。”
“嗯。”
秋时序不知道自己回复之后又说了什么,意识是浑浑噩噩迷糊不清的,她只记得自己被许南意按在浴缸里,身体泡着凉水,也没能让她的意识清醒过来。
她叫着许南意的名字,强忍住张口讨要标记的欲望。磨砺过的身体在这时候脆弱异常,秋时序难以想象,自己竟然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是被许南意抱到床上的。
打开,被进入。深抵,再高潮。不知道多少次的反复,床单被打湿到没有备用的。
身体沉沦地可怕,意识却无比清晰,就连许南意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秋时序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她醒过来,发情期已经过去了。身下的床单是干净的,身上是清爽的,没有汗水,也没有奇怪的黏液。
空气净化器安静运作着,房间里空无一人,仿佛之前那三天不过是自己又一个遐想的梦境。
只可惜,自己早就习惯面对这些了。
秋时序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起床进了浴室。站在镜子前,她面色平静地扫过这具身体。胸部还有些麻,腿间的不适和肿痛也说明这三天并不是自己“精神错乱的遐想”。
除了脖子上那个吻痕,身上没有“多余”的痕迹,她知道,许南意从不在自己身上留痕,也不会“标记”自己,更不会吻她。
秋时序出神的看着这具无比熟悉的身体,眸光落在脸上,又垂下头。
算了。
她离开浴室,打算回自己的房间找件衣服,电子门刚巧这时候打开,还有咳嗽声。
秋时序回头,发现许南意就站在门口,她手里的咖啡撒了一地。不难猜出,这人刚才还在悠闲的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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