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做饭!”懒得听他废话,我提起粮食和菜就往我的石屋走,心想以后我左丘一涯的新本事多的是,我就玩玩,既不要你夸,也不要你赞,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自己沉醉去。
做饭倒是从来没做过,不过以前到农村的同学家玩,人家弄柴在灶里一烧,那做的饭特别有风味,当时要帮那同学的妈妈做,人家客气,没让我动手,我想我这么聪明看看也会了。也没犹豫,烧着火在灶里填满木屑,也不知怎么回事,里面浓烟滚滚就是不见火,把我炝得双泪横流,逃命似的从里面跑出来。
蹲在地上咳嗽半天,感觉眉毛都被烤焦了。
“呵呵!这是风流倜傥的范大夫吗?”我正庆幸没把自己炝死,听到人声,我站起来,抹了抹眼睛,见是伯嚭。
“呵呵!当然是!不是一样风流倜傥吗?”我倒是没觉得自己多狼狈,体验农家乐,还是免费的,干笑两声,望着伯嚭。
“哈哈哈!好!我回去就说范蠡和勾践夫妻都心甘情愿,毫无怨言在先王墓前,赎罪,没有一点怨恨,没有一点思乡之情。”伯嚭很会找材料。
“哈哈!谢太宰美言!我们越王的命运全在太宰手上,多谢太宰照顾!”我也学熟了,废话又不费银子,说得你开心,大家快乐,何乐而不为?
伯嚭,刚要回头,一愣神,从怀里掏出一面镜子递给我,道:“送你一面镜子,照照范大夫英俊的面孔!哈哈哈哈”“哦!多谢太宰抬爱!”我接过镜子,一看是面铜镜,做工相当精细,拿在手上把玩半天,才翻过来,只见里面一张黑炭似的脸。除了牙齿是白的,其余都是碳灰般的颜色。
“啊见鬼了!”我被自己的非洲面孔吓了一大跳,扑到水桶里,双手在上面狠狠的搓。抬起头的时候,桶里的水已经变成黑色。
“看来做饭还满难的!”洗完脸,我坐在一块木头上,纳闷,谁不会做饭哪?又一想,谁都会吃饭,但不一定谁都会做饭。
“少伯!让贞儿做吧!”
“谁?”
“我!”勾践站在我面前,夫人已经径直走进厨房。
“夫人会做饭?”看来做饭是女人的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