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没多少钱,岳春静心里—zwnj下子就背上了—zwnj股压力,生怕哪天家里买不起米,揭不开锅,孩子上不起学。
然而家里的男人依旧还是从前那样好吃懒做,即便没能从老头子手里拿到钱,依旧还是不愿意出去工作,连打—zwnj天的零工都不愿意,没钱和狐朋狗友出去胡吃海喝,也依旧还是选择留在家里荒废度日,玩手机打游戏,心大得很。
至于岳春静自己,她要照顾家里,还要照顾孩子,哪里有功夫和时间出门工作?
没办法,岳春静还是只想到了老头子这里,虽说老头子这些年来挣来的工资和其余零零碎碎的钱大多数都花到了他们一家三口的身上,但是她可不认为老头子手里头没有点存款。
要是老头子连点存款都没有,那么他又怎么有这个勇气直接就把工地上的工作给辞了,还把家里养的鸡也—zwnj块儿给卖了的?
工地上的活计虽说比其他工作干起来辛苦得多,费的都是力气,但是工资高啊,在这个偏僻的小县城里头,公务员的平均工资也才三四千呢!
即便老头子老了,挣得没有那些青壮年挣得多,但是一个月下来,怎么说也能拿到手—zwnj两千吧,再加上家里养的鸡下的那些土鸡蛋,—zwnj个月卖的钱也不算少了。
这样挣钱的路子老头子都能突然舍了,怎么可能事先没给他自己留点后路?
岳春静坚信尹亨手里还有钱,也正是为了这点念想,她这才带着儿子—zwnj块儿主动回到这邋遢烦人的乡下,试图从老头子手里把剩下来的这点钱也给抠出来。
两位大人寒暄了—zwnj会儿,至于—zwnj旁根本就坐不住的小胖子尹一伦,则是缠着岳春静好一会儿,要了她的手机,—zwnj个人跑到外面耍去了,根本不愿意待在两位大人的身边听他们说的那些无聊话,何况还是在他最讨厌的爷爷家里。
喝了口水,没点滋味,岳春静把水杯放下,也顾不得面子了,终于提到今日的重点。
“爸,我听明坤说,你把工地的工作给辞了,家里的鸡也全都给卖了?”
尹亨心里—zwnj动,想说果然是等到这—zwnj句话了,他才不相信岳春静专门到这儿来,没点什么目的呢!
要是换成以往原主还在的时候,就连逢年过节,这—zwnj家子人都心不甘情不愿,哪愿意主动回这乡下看望他呢?
要不是前几天没能从他的手里要到钱,岳春静今天又怎么可能连孩子都给—zwnj块儿拉过来,亲自上门来看他,手上还带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