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听了。
她立刻拉长了脸,气愤地盯着她娘道:“别人这样说女儿,女儿只当耳旁风,可您是我娘,也不了解女儿吗?女儿从没想过飞上枝头做凤凰,您不也看到了吗?别的丫头们为王爷做的四季衣赏王爷从来不穿,打小就爱穿女儿做的,挂得荷包香包也是女儿做的,别的丫头连王爷的内室都不能进,独独我出入自如,我跟王爷的情份自幼就与旁人不同,难道您也想说女儿是痴心妄想吗?”
说到这些,芳菲悲从中来,眼泪又叭叭的往下掉。
楚嬷嬷只得了这一儿一女,自是当心肝肉一样的疼,看她掉眼泪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好了好了,是娘的不是,说错话了,你莫生气,也莫哭了。”
面对女儿期盼和固执的眼神,她也不知该如何劝这钻入牛角尖的孩子才好。
芳菲以前管着王爷的杂事,看着别的丫头为王爷做了衣物香包什么的,还没等送到王爷面前,她自个就气的火冒三丈,私自就将那些衣物给扔了。
话又说回来,王爷何时注意衣物香包是谁做的?都是侍候的人事先配好的,王爷从来都是不闻不问的。
女儿这些年所花费的心思,简直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且这两年王爷早不让女儿随意进内室了。
芳菲似想到了什么,一把抹净脸上的眼泪,白净的脸上满是妒忌,恨恨地道:“真不知那女子是哪个山鬼妖精变的,生得跟狐狸精似的,这种祸水最擅长迷惑男子了,王爷对着她简直像换了一个人!而且王爷还将秋水居让给她住,自己却住书房,真是岂有此理!娘,你快想想办法,我不要王爷受她的盅惑!”
言毕,她撒娇地拉着楚嬷嬷的手臂不停的摇晃。
……
却说宇文腾晚上回府后,便径直去了揽翠轩。
宇文泰听儿子说有人辩出檀木牌上面有一条龙,吃惊的同时又有些疑惑。
他一言不发的带着宇文腾去了供奉老祖宗牌位的祠堂里。
两父子在先祖排位面前站定,拜了老祖宗,烧了几柱香。
宇文泰对着祖先的牌位默默站立良久,尔后抬起头,似下了重大决定一般,郑重的对着儿子道:“上次将檀木牌交给你时,本该就带你来这里,只是那时爹的身子不好,你且跟着我来,仔细看爹爹是怎么做的。”
宇文腾认真的点了点头,凝神注视着父亲的一举一动……
宇文腾伴着父亲从祠堂回揽翠轩,一直待到华灯初上时,才满腹心事的回到自己的漪澜轩。
“奴婢给将军见礼!”
柳青娥正在院子里翘首以盼,见将军高大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门口,她雪白的脸上便飞上一片红霞,忙腰肢款摆的上前去侍候。
“嗯!”宇文腾微颌首,收起复杂的心思,施施然地往内室走去。
昏暗的内室被点起了烛火,宇文腾慵懒的斜靠在榻上。
柳青娥身着粉色薄纱,一副娇柔弱柳的貌美模样,乖巧地在榻前单腿跪下,试探地伸手一双纤手,轻轻捶着他的腿儿,她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