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淋淋的。
听说若樱离开将军府了,她心底暗暗高兴,那样她的威胁也少了许多,却不想将军的心里是真正装着若樱。
在她身上肆意折腾时却叫别的女人的名,这叫她情何以堪?
宇文腾发泄过后,立刻喊:“来人!”
柳青娥虽然是蓄意勾引他,但毕竟是初次,还是有些羞意,听到他喊人进来,慌忙想拉住被单遮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帘子却被人突兀的掀开,暮雨和舞文带着几个小丫头疾步走了进来。
被这么多人大棘棘地看到赤条条的身子,而且还是在这种状态下,饶是柳青娥面上也现出难堪之色。
偏宇文腾似无所觉,漫不经心的吩咐柳青娥:“你去外屋休息吧!让她们换上干净的铺睡,以后就和暮雨她们几个领一样的月钱。”
“……是。”柳青娥心中霎时一冷,有些事情似乎脱出她的预料。
在暮雨等人讥笑的目光下,舞文端着一碗已经凉了的药,要笑不笑的递到柳青娥面前,“青娥,这是避子汤。”
宇文腾眼风扫过来,看柳青娥怔怔地,久久不接那碗药,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漠然地道:“青娥,喝了吧!夫人没进门以前,你们都不许有爷的子嗣,别说爷没警告你们!”
他的话是对着屋子内的众人说的,威严尽显,寒气迫人。
柳青娥伸出手,微微颤抖着接过药碗,放在嘴边犹豫良久,在宇文腾越发不耐的目光中,别无选择地一饮而尽。
这药真苦,从嘴里苦到心里!
……
萧冠泓这几天一直没回府。
那天他和若樱吵了一架后,在书房和慕僚议事一通宵。
尔后还没等他左右为难的想着是去跟若樱讲和呢?还是继续生气呢?就被顺元帝召见。
顺元帝看着面前丰神俊朗,挺拔颀长的儿子,不禁感慨万分,他虽然很想表现一番“慈父情深”,可萧冠泓却依旧是满身冷气,拒他于万里之外。
不可否认,在萧冠泓心里,谁也没有娘亲来得重要!
而父皇却正是令娘亲含恨早逝的凶手之一,他不想原谅亦不会原谅!因为伤害已经造成,无可挽回,无论父皇怎么补偿他,他的娘亲也不会回来对着他笑了……
顺元帝也是个蛮贱的人。
他心里因楚贵妃之故对这个儿子愧疚不安,所以愈发的疼爱,一方面则“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
总想萧冠泓能对他笑脸相迎,理解他当初没立楚贵妃为后的难处,不要因他的食言而肥怨怼于他。
可事与愿违,萧冠泓脸色堪比晚娘,那冷冷傲傲的脸上就只差写着“我就是怨你,恨你,不待见你!”
顺元帝登基之后,种子不差,一撒就活,后宫皇子公主真不少,要是别的子女这么给脸色他看,他一定会龙颜大怒。
可偏偏萧冠泓这副对他爱理不理的模样甚得他心,私心里甚至觉得将皇位传给这个儿子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