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两处痕迹,萧冠泓痛心疾首的心情,和天塌了的紧张情绪总算是得以缓解。
他熟知若樱身体的每一寸,当然也知道若樱的肌肤很娇嫩,仿佛吹弹得破,所以平日里他在若樱身上疯狂折腾过后,她身上总会留下这样,或那样的红痕和瘀痕。如果那姓容的真的和若樱有什么苟且之事,若樱身上断不会只有这两处伤痕。
这样一想,萧冠泓顿时有种财宝失而复得的喜悦,然后才惊觉自己已经冷汗透体。
他有些暗自庆幸:假如若樱真和那个姓容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首尾,他也不知道疯狂的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但既便他杀尽天下人来泄愤,若樱的清白之身却也换不回来了。
所以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感觉复杂莫名,倒不是那么恨容喾了,至少他不用担心戴绿帽子了。
但他还要检查完最后一处地儿,才能像吃定心丸一样把心放到肚子里。
他冷着一张宛如雕刻般完美的俊脸,显得一本正经极了,空着的一只手则卑鄙无耻的去分开若樱的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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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五撒泼放刁
若樱快了昏过去,双手被他一只大掌抓着又挣不开,只能执拗的企图用愤恨凌厉的目光杀死他。
她一边关紧双腿不让他得逞,一边涨红着脸小声的骂他:“你个混蛋?好歹是一介王爷,怎能这么不要脸,这是在马车里啊?”
萧冠泓绷着一张俊脸,就好比那死猪不怕开水烫,对若樱的喝骂置之不理。
他见若樱不肯合作,不假思索的便点了若樱的穴道,然后放开捉紧若樱双手的大掌,兀自将修长的大手挤进若樱的两腿间,双手微一用力。
“萧禽兽,你怎么不去死!”
若樱气坏了,奈何身体却软的不能动弹。她美眸冷的恨不得将萧冠泓冻成冰块,只盼着有一日能亲手仞了这禽兽。
她可不是那种软弱放不开的女子,倒并不是觉得是难堪害羞什么的,这些日子以来,萧禽兽对她的身体爱若至宝,将色狼本性发挥的淋漓尽致,比这更过份、更出格的事也干过。
她反正也拦不住他,便且随他去了,自打那次萧冠泓对她用药,领着她窥探了一番男女之欲,尔后在枕席之间,除了他初入时难免会有些疼痛外,现在也多少体会出了一些不同的滋味。
可此时萧冠泓此举却狠狠伤害到她了,这算什么?既便是她跟别人有个什么他管得着吗?难不成她还能跟着他一辈子不成,左右她还是要嫁别人的!
若樱的双腿被迫敞着,萧冠泓仔细端详着。
仅一眼,他便放松的吐出了一口气,粉嫩漂亮,紧丝合缝完好无缺。
萧冠泓今日的心情可谓几惊几乍,路宕起伏,此时担忧紧张的心情一过,他的身体却来势汹汹的觉醒,蠢蠢欲动地使得他亟待大弄一次,倒是忘记追究若樱逃跑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