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心弦一震,修长而干净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颌,凑上去就亲了几口,顿觉香气盈盈扑鼻而来,忍不住贪婪地深深吸了好几口,随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
“讨厌。”若樱嗔了他一眼,吃力地从香软的大床上撑起身,如云般的青丝从她两鬓散落开来,柔柔地垂落在她薄削却又不失圆润的香肩。
萧冠泓莞尔一笑,也不急着起床,手支着头在她旁边侧躺,伸手撩起她的乌墨光滑的青丝。若樱一把将头发夺了过来,拿了手上的衣物就盖在他脸上:“别捣蛋!人家都急死了。”
“别急,让人进来服侍你,你去见你娘,我随后就到。”萧冠泓把脸上的衣服拔开,依旧心情很好。
两人好一通忙乱,总算收拾的妥贴了。
凤歌美丽的脸上全是焦虑,焦急的在花厅里来来回回走动着,不时问着垂首侍立的仆妇和丫鬟:“凤王去哪了?怎么还未来?可把人急坏了。”
一位仆妇上前续上热茶,又让人送了点心上来,恭敬地道:“夫人稍等,凤王马上就来。”
凤歌哪有心思喝茶吃点心,按捺着性子等着,边随口问道:“你们王爷呢?最近可好?”
“娘!”蓦地,若樱如清泉中滴入一滴水的声音传来。凤歌一听心头顿时松了一口气,对翩然走进屋内的若樱嗔怪道:“你这孩子去哪里了?急死为娘了。”
若樱闻言,神色从容的浅浅一笑,乖巧地扶着凤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顺势蹲在凤歌的膝边,睁大着眼睛仰着头问:“娘,什么事这样急?”
凤歌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为难之色,眼神左右瞟了瞟,有些不敢直视若樱满心依赖,还保留着几分纯真无邪的眼睛。
若樱宛如小扇子一样的长长的睫毛眨了几眨,轻柔地道:“娘,什么事您尽管说?”虽说跟凤歌还没做多少日子的母女,但自小就善于察言观色的她还是感觉出凤歌似有重重的心事,应不会只是为慕容喾的婚约有关。
凤歌咬了咬唇,抻手把若樱拉了起来,变成若樱亭亭玉立的站在凤歌前面,而凤歌必须仰着头才能开口:“孩子,早上你父亲使了人来接你,你当知道是为什么事吧?”
若樱点了点头:“知道,是不是关于和喾太子的婚约之事?我本应早上就回府的,只是这里王爷腿伤严重需要女儿的照料,所以打算晚些回去。”
凤歌点点头,丝毫也不觉得若樱说的有什么不对之处,反而词不达意的道:“这样甚好,甚好……”
“娘,你究竟怎么了?可是府里有什么事发生?”若樱总觉得凤歌似有难言之瘾。
凤歌突然拿帕子掩住了脸,压低了声音哭了起来:“呜呜!……你妹妹她……你妹妹她不好了……”
若樱闻言大惊失色,连忙俯下身子,扳起凤歌的双肩问道:“怎么回事?妹妹怎么了?您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