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退兵,在朝堂人家一样挥洒自如,运筹帷幄,将自己的睿智聪明和内敛深沉发挥到极致,不吭声不吭气的将车遇国改朝换代,手刃仇人,成了只手遮天的摄政王,尔后更是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风头无人可挡,可谓是盛极一时的风云人物。
所以萧冠泓说出的话既使不带烟火气,那也是不怒自威,自有一翻骇人的气势,何况他此刻眉宇间不知不觉竟然带上了一股淡淡的煞气。
尤其是听到凤歌用尖利的声音无情的叫若樱出来与她对质,那模样竟无一丝上流贵妇人的优雅娴静,更看不到一点疼爱孩子的慈母样,活生生就是个寻晦气,找碴的市井妇人!
萧冠泓本身就是个冷情之人,除了亲娘和若樱,饶是顺元帝也没得他多少好脸色,再加上凤歌对若樱的的所作所为让他极其不悦,所以,他理所当然的对凤歌生不了什么讨好丈母娘之心,反倒是字字辛辣,句句似箭,直戳到凤歌的心窝里。
“你!”凤歌被他毫不留情的言辞气了个倒仰,嘴唇抖动了半天,才恨声道:“我只不过要见见我女儿,难不成王爷还扣人不成?漫说王爷和若樱的事还没有公布于众,既便是成了,我也是王爷你名头上的丈母娘,王爷倒是好胆色,真令人佩服,欺我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真是光彩,算什么英雄好汉?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萧冠泓眉一挑,凤眼一眯,嘴角带有若有若无的冷笑,气定神闲地道:“夫人高见,想见若樱,还真得过本王这一关,不然您就去找皇帝陛下告御状吧!再说,英雄好汉又如何?男子汉大丈夫又如何?如不能护妻儿周全,任心爱的人受人欺凌,那就统统都是狗熊!那样才叫不光彩!”
“王爷你别太过份!谁又曾欺凌过她?”凤歌被萧冠泓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奈何她却真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厉声反驳:“自打找回她,吃的住的我事事亲历亲为,并没有假手他人,我这样做的还不够么?还要我这个做娘的如何?把心挖给她吃吗?”
萧冠泓冷笑着斜睨了凤歌一眼,漫不经心地道:“难道不是因为不想交还凤临阁,因为心虚,所以才事事亲为的吗?夫人这样做的目的不外乎是为了让她心软,然后骗她同意把凤临阁让给妹妹,怎的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冠冕堂皇?本王还真要怀疑夫人的脸皮和城墙比起来哪个更厚?”
凤歌的脸色这会儿真是五彩纷呈,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红、还有被说中心事的脑羞成怒,她自认除了是有那么一点想哄骗若樱把凤临阁让出来之意,但别的都是出自真心,最大的私心不过是希望两个孩子都好罢了,再加上若是被萧冠泓激的失去理智,一气之下把凤临阁还给若樱,那若鸾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因此她仰了仰头,抬高下巴,努力让自己显得高贵优雅,一副不予萧冠泓计较的大度模样,生硬地道:“我没有王爷说的那么不堪,对若樱我是一样的疼爱,只不过若鸾是她的亲妹妹,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