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疼的不住吸气,眼泪都快飚出来了,赶紧飞快的出手捉住她的柔荑,用另一只手去摸那个“角”,但那个肉疙瘩被若樱戳的太疼了,手指刚触上去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那痛意让他恨不得吡牙裂嘴。
他忍着那一抽一抽的疼痛,尽力装的若无其事的放下手,无奈地瞪着若樱道:“没安好心的家伙,知道长角你还这么用力?”
“放手!”若樱将手从他的大手中挣脱出来,冲着他皮皮的一笑,目光潋滟:“这不是没看过,觉得稀奇嘛!”
怔怔地盯着她的笑脸,纳兰明桑乌溜溜的眼珠不禁一暗,若樱对他素来不假辞色,不说笑脸,但凡好点的话语都要看她那天的心情好不好。可她笑起来真好看,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宛如冰雪初霁,春暖花开,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一副心无城府,赖皮赖脸的模样,仿佛什么烦恼都没有,单单一个眼神流转已叫旁人黯然失色。
他觉得还未看够若樱的笑脸,可若樱对他发呆的模样已然不耐烦了,她笑脸倏地一收,转瞬间换上晚娘面孔,黛眉一竖,恶声恶气的对纳兰明桑道:“摔傻啦?快起来,赶紧找出路,我娘被人抓走了,还等着我去救呢。”
说罢,她自顾自地起身,手搭在额头向四处看了看,选了一个方向便向前行。
纳兰明桑动作轻快的跳了起来,感觉除了头上有些疼痛外,身体似乎没伤着,便学着若樱将外面破破烂烂的衣服一脱,随意扔在一旁,露出内里一身雪白的锦衫,顷刻间又恢复成翩翩贵公子的倜傥模样。
纳兰明桑背着双手,龙形虎步,几步便追上了若樱,两人并肩一起向前走。纳兰明桑看了看头上的太阳,感觉午时都过了,便道:“若樱,饿了没有?”
若樱摇了摇头:“还好,习武之人几天不吃不喝也没什么,再说我记挂着我娘,也没什么心情。”话是这么说,但每每不到万不得已,若樱都是尽量享受口腹之欲,渴了就喝,饿了就吃,只是不贪而已。
纳兰明桑在一旁沉吟不语,隔了半晌,突然晒然一笑道:“没掉下来之前,你并未同我说令堂不见了。”
若樱黛眉一扬,美目一眯,冷冷地道:“因为那时你同我说假话,所以我何须告诉你真话。”
纳兰明桑微微一怔后立刻清醒过来,他挑高眉,偏头看着若樱讶异地道:“我何时同你说过假话?既便是不乐意见到我,你也没必要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
“谁耐烦给你扣什么帽子?”若樱淡淡地道:“我自有辩别的方法,所以无须你舌灿莲花的诡辩。”远山先头向她和萧冠泓禀报各人行踪,分明说纳兰世子已怏怏不乐的回去了。纳兰明桑碰到她,却说孤家寡人在赏灯,两相一对比,若樱自然是相信远山的话。但这些,她自是不会直言不讳地告诉纳兰明桑。
纳兰明桑听她把话说的这样死,便没有再多说,兀自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轻笑地道:“那这时你为什么愿意和我说真话了呢?未必你知道我现在没有说假话?”
若樱立刻给予否认:“当然不是,我哪有那么大的神通。”见纳兰明桑满面期待的望着自己,她随意瞟了他的额头一眼,意有所指的道:“不过是看在你额头的份上罢了。”
见她那一眼意味颇深,纳兰明桑不由自主的伸手向上,轻轻抚了抚自己头上的疙瘩,狐疑地道:“就为这个包?你愿跟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