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急忙伸手挡住他,嗔道:“你不要发疯,我还要去看我娘怎样了。”
她的话犹如寒冬腊月的一盆凉水,瞬间将萧冠泓的欲望生生浇下去了。他眼里暗光一闪即逝,突然道:“凤夫人你晚点去看不迟,当务之急咱们去审审鬼域的人怎么样?”
若樱还未来得及开口,门外却传来喧哗声。萧冠泓知道是探望若樱的人来了,只好泄气地道:“他们都来了,晚上说给你听。”
来看望人的虽多,但都是长话短说,倒也轻松,可当看到高雅芙携着卫璃的手进来时,若樱再也淡定不下去了,整个人如坐针毡。
高雅芙脸色如常,她的脸色反倒如点了胭脂,本就穿了粉红色,这下更是容光照人,惹得高雅芙艳羡不止,伸手摸了她的脸蛋一把:“啧啧,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这就脸如春晓色如花了,我身为女子都招架不住,咱们的萧王爷怕是魂也被勾了,魄也被摄了。”
卫璃跟着笑起来,若樱也非善茬,一把拍开她吃豆腐的手,意味深长地道:“十五那天,我似乎看到一个高大的男子追在你后头,后来将你扛走了,不知结果如何啊?”
“啊!才没有,你这个小蹄子混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高雅芙脸一红,立刻过来搔若樱的胳肢窝。
她说的是撕嘴,若樱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却不料她竟然是挠胳肢窝,若樱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挠个正着。两个人都笑着扑倒在锦被推就的软榻上,互相打闹起来。
少顷,她们气喘吁吁的被卫璃扶了起来。若樱拐了高雅芙一拐子,一本正经地道:“你和卢二哥倒底怎么样?咱们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事还可以帮你拿个主意,没什么好瞒着的。”
高雅芙不知道若樱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许是她真的看到了也不一定。高雅芙的心里也是乱如麻,那天虽说是卢曲皋强了她,开头她也挣扎过,但过后就说不清楚了。
前夫在枕席之间一向是和风细雨,不紧不慢的,她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感觉自己应该是喜欢的。后来苟生有了小妾,两人之间几乎没再有过鱼水之欢。而后被休离,被追杀,又滑胎,她的人生经过了一番天翻地覆的改变,早没有了这方面的心思。
可卢曲皋是完全不同于苟生的男人,在床上真个犹如拼命一般,她被他入捣的死去活来,胡乱吟叫的同时,也感到一种从来未有的充实感,如果抛掉羞耻心,甚至可以说享受,就是那种痛并快乐着的强烈感觉。
那晚卢曲皋像疯了一样,总是想方设法的将她的大腿分的大开,不知疲倦的折腾了她半宿,她何时被男人这样服侍过,受用不住,迷迷糊糊就睡着了,醒来却发觉自己睡在卢曲皋怀里,两只手还搂着人家……
这种姿势让她连甩卢曲皋耳光的底气都没有,你说强的,可你为嘛像八爪鱼般搂着人家?
关健是,醒了就回家吧!姓卢的却又搂着她颠鸾倒凤,大弄了一回。
这次她彻头彻尾清醒着,身体软如绵,心里想反抗,手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被捣弄到紧要处,她得了趣儿,水声滋滋,竟像个荡妇一般没口子的叫了起来,惹得姓卢欲兴更浓,越发下死力气的入她,直弄得她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