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那双在黑夜里显得过分灿烂的眼睛,听着那又沙又哑的声音,若樱下意识地将身子往他怀里躲了躲,不由咽了咽口水。似乎受他的影响,自己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禽兽!”
“这是我的外号,乖乖你难道不知道?”萧冠泓猛烈的喘息着,屋子里放着冰盆,凉气丝线,可是他的额头还是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这时候,他已剥光了若樱,且不许她动弹,缓缓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眼睛似乎变得更加灼热起来,声音低沉到了一个极点。尽管他慢条斯理,可夏日才穿几件啦,脱完就是一个饿虎扑食。
若樱被他生猛又狂野的动作吓了一跳,慌忙往床里爬,可惜才一动便被他抓住了脚踝:“女人,你想往哪逃?还是你喜欢这样的姿势?”他傲然说到,就那么顺势覆了下来。
若樱人被他扑倒在绣床上,觉得都不能呼吸了,背后是他滚烫的肌肤,低声哼道:“坏蛋,放开我,你太吓人了,我不要。”
“若若,若。”萧冠泓急促地在她耳边低喃,声音又轻又柔:“别怕,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想吻你,想抱你,想占有你,你不知道,你昏睡的日子,我天天憋着,再这么憋下去,我会疯掉的!”
怕她不信,又立马追加一句:“咱们还要生好多孩子,憋久了就生不出来了。”
他的指尖划过若樱白瓷一样闪着光泽的玉背,感觉身下人低低地浅哼,他得意而又无声的微笑起来。
看着他真的是忍到不行的样子,若樱忽地就心疼起来,浑身也软如春水,娇声道:“你这样我喘不上气。”
萧冠泓连忙支起身子,将她翻个了个,变成面对面。若樱伸手抱住他,抚摸着他的背,低低地嘀咕:“说得像是活不成似的,也就这二十来天,那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不是会背着我找别的女人?”
“谁也不找,一辈子都是你的,你几时才会信我?”萧冠泓低哑的声音里透着股委屈的意味儿,瞬间沉身陷入,不一会儿就大开大阖,大起大落起来。
若樱吃疼:“你就不会轻点?”
屋内时传来低低的喘息和女子的轻吟。良久,萧冠泓的声音响起来,还带着低喘:“对不住,你把我旷久了,难免急了点,等会轻点。”
若樱不信:“你每次都这么说,没一次兑现。”
萧冠泓不说话,埋头苦干。
“萧禽兽,你个混蛋,你慢点,轻点。”若樱忍不住叫骂出声。
“若若,忍着点儿,就依我这一次。”萧冠泓喘气又猛又重,动作非但没慢反而加快。
若樱觉得自己已经晕头转向了,而萧冠泓却是乐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在这件事上,他永远不知疲倦,永远喜欢大胆创新,爱死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了。
事毕,两人大汗淋漓,喘气如牛,若樱已昏昏欲睡了。萧冠泓歇了一会儿,将人抱到后面的浴池去净身。
这个浴池是凤临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