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将这些人铲除殆尽,他如何对能放心得下?
“这是个什么魔教啊?似乎很有几分本事的样子。”若樱对这个魔教很是好奇,但她一向孤陋寡闻,自然不知道是个什么教。
这时候,丫鬟来报腾王来了,紧接着宇文腾矫健的身影便踏入水榭中。他眸中一如当初的清冷,声音却很柔和,像是怕吓着人:“两位好兴致,还在议论魔教的事。”
摄政王府遇袭一事并没有弄的人尽皆知,只有朝中少数几个大臣知道。宇文腾是知情人士之一,次日一大早便过府来见萧冠泓和若樱,而后更是三天两头就过来。
他身上的蛊毒已被虚尘子解开了,虚尘子为了此事专程跑了一趟车遇,是跟随萧冠泓和若樱的和亲队伍来的,正事一完他又马不停蹄的回北玄了。
宇文腾的日子过的可谓风生水起,一帆顺遂,除了一样,他老爹宇文泰天天催他成亲,奈何他不是借口公事繁忙,便是借口安夫人还未死两周年,弄得宇文泰很火大,呆差暴跳如雷,这不纯粹是藉口么?
去年嫁长女宇文凤,就没听他这个当哥哥提什么继母刚死,还早早的在百日内嫁了,到他头上了这么多推诿之词?
宇文腾对他老爹的话置若罔闻,压根不予理睬,宇文泰在这个儿子面前素来没什么威风,蹦的再高也不管用,后来看萧王都成亲了,便时不时的拿这件事刺激儿子,打个比喻什么,实指望能收到预期的效果,未料到却事得其反,宇文腾越发不愿意提这个话题了,往往是他老爹嘴一张,他立马就拍拍屁股走人。
萧冠泓见其久久不成亲,还以为他一心惦记得着若樱。
其实要说惦记吧,宇文腾也承认确实惦记着,毕竟是他第一次动心的女子,总有特别能打动他的地方,至于是哪里,他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对她的事特别的上心,听到她的名字就会自动支起耳朵倾听,生怕漏听一句关于她的消息。
无人的时候便会想起她,或者回想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哪怕他们之间其实并无多少交集,能供回忆的画面也少的可怜。
但你说他会为若樱终生不娶,或是要死要活,那也是不太可能的,宇文腾毕竟是个理智型的人,唯一的一次冲动便是想收若樱进房,结果还被人拒绝。
然后经过那么多事,也许那份惦记便多了一份亲人之间的感觉吧!
若樱看到他来了,心里很高兴,忙吩咐丫鬟上茶。笑道:“我们也不想啊,但这些家伙烛是冲着我来的,我也只好投挑报李啊!”
宇文腾也知若樱这话不错,但他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他们冲你来这是不假,只是为何会出假纳兰?别跟我说他的鬼魂来报仇一类的鬼话,若是这样,当初他大可不救你。”
话落,大家俱都沉默。
是夜,若樱做了个梦,称不是好梦也称不是坏梦。梦中她出现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里,甚是陌生,她一身红衣,长发飘逸,提着长长的裙裾四处观望,想知道这是在哪里。不过她并不怎么害怕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