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绺裂太多,很难做成镯子和佩件啊!”
“碎绺太多了,不知道算切涨还是切垮了。要是掏不出镯子,做不成牌子,那这块料估计也就做点戒指什么的了。”
“可惜了……”
“我倒是觉得切涨了啊,你们看,这块毛料是全赌的,价钱也不高。再看看料子的厚薄,除了石皮都是翡翠,怎么算是解垮了?哪怕是掏戒面,也能赚不少啊?”
……
陈正小声说道:“杜老弟,说切垮的人,都是想压价买这块料子呢。现在开窗的料子身价大涨,能有这种表现的并不多。这一块料子哪怕碎绺这么多,也是值个几十万上百万,甚至两三百万的。当然了,这没有完全切开。要是剩下的大料里面还是这种水头,这块料子真的值个两三百万的。”
“两三百万?!”
杜清和傻眼了,这么贵的吗?
陈正点了点头,说道:“冰糯种的挺正常,值得这个价。”
“我不太同意,碎绺那么多,又做不成镯子和佩件,只能做个摆件。再好的种,价格也大打折扣了。”
旁边一个人指点江山地说道,“给我的话,最多给六十万。”
另一个人嗤之以鼻了:“你醒醒吧,都什么年代了,还以为是两年前吗?两年前,这块冰糯种这样,可能就值个六十万。但是现在,看看猪肉都什么价了,房子都什么价了,怎么可能还这个价?六十万?再翻一番就对了!”
“我觉得一百二十万都算少了,毕竟黄金有价玉无价,翡翠市场不断走高,你拿下这块翡翠,再放一年,又是不同一个价了。”
……
众说纷纭,但杜清和总觉得好多托。
陈正低声对杜清和说道:“很正常,这里很多同行的,一般人不会来这里买翡翠的,都是来买料子的,各大珠宝行的采购商都在。互相拆台、抬价都很常见。”
杜清和明白了:“说到底,都是为了‘利’字。”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来,做生意嘛,都是这样的了。杜老弟,你要不要买一块毛料玩一下?”陈正说道,“来到这里不买毛料,有点可惜了。”
杜清和摇了摇头,说道:“算了,陈老哥,你要买就买吧。”
陈正点了点头,他开始进入这家店,开始挑选毛料。事实上,杜清和觉得这个老板的生意做成功了,反正他都是要切开一个窗让别人看到半赌毛料的,现在切涨了,自然是招揽了一批顾客。哪怕翡翠毛料生意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类型,可多点顾客,总能把毛料卖出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