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奶奶,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教授。”我泪如雨下。
奶奶没有说话。
“奶奶,夭夭自从一来到这个世界,母亲就因为生我而去,父亲,则因为赶着回来看母亲而出了车祸。我一直想有个父亲,教授在我心中,就象父亲一样。”
“可怜的孩子,怪不得一航对你特别。一航,他是个善良的孩子。”
我明白奶奶的意思,也明白她这些话很可能是说给师母听的。但是,我还是觉得她是那么亲切。
“若林,扶我起来。”奶奶说。
师母上前扶她坐起。
“孩子,那你跟着谁生活啊?”
“我跟爷爷一起,我是爷爷带大的。爷爷是夭夭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哦,孩子,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
“谢谢奶奶。”我泣不成声“我早已经吧教授当成自己的父亲。”
“您也是我的亲奶奶。奶奶,您要去看病,要主意身体,”我接着说“芊芊已经失去一个亲人,您不能让她再失去一个亲人。您看,爷爷能够把我带大,您也能和师母一起,把芊芊带大。”
我一口气说完。
“孩子,我去,去一定去。”奶奶拉着我的手。
师母感动地看着我,眼中泪光闪烁“穆夭夭,你这个,这个狐媚的女子。”她说完,破涕为笑。
“奶奶,那我们现在就走,好吗?”我趁热打铁,生怕奶奶再改变主意。
“好,好,好。”奶奶一迭声地说。
我赶紧扶着奶奶下床,师母一只手抱着芊芊,一只手帮我搀着奶奶。我们下楼,打车,径直向医院奔去。
我们去的仍旧是我上次住饼的医院,一些医生和护士已经认得我,亲切地向我打招呼。我安排奶奶住进了医院。
然后,我出得门来回到自己的住处,取出日常不曾动用的储蓄卡,那上面是我多年来的压岁钱和爷爷给的零花钱,总计二十万元。再给爷爷去给电话,让爷爷打过来三十万元。爷爷,诶有问我做什么,很快把钱打在我的卡上。
我将之全部取出,到负责接受灾区捐赠的部门,将这笔款项全数捐赠给魏一航教授的家属。工作人员要求我留下姓名,我简短而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桃花灼灼有光辉,无数成蹊点更飞。对这一家人,我觉得自己从此又了照应他们的责任。不需要任何报答。不需要任何感激。
然后,我将电话一一拨给在市内的熟悉的几个同学,我们商量好轮流照应奶奶。
二十多天过去,奶奶顺利地康复出院。
芊芊也有了人照顾,师母又重新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