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宋远这才恍然大悟,干笑着玄乎其玄道,“大师兄那几日卧病在榻是不知道,怎么也没听别人私下议论的吗?”
顾长卿不悦道:“闲言杂语听它做甚,少故弄玄虚,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走啦,就二师兄那性子,能留住朋友才是出了鬼!”宋远嗤笑一声摇头道:
“您是不知道,也不知那二位闹了什么矛盾,艾叶被他赶出来在门外闷声整整坐了两天三夜,最后是挨一夜的雨才算死心!说出来都是头皮发麻的狠心呐,这期间二师兄别说心软喊他回去,硬是狠下心宁可饿着自己不接饭食也不开房门!别说是个妖,就是天上的神仙都没那好性子陪他耗着受他那烂脾气,不走才怪!”
宋远说到最后刻意抬高嗓门,生怕顾望舒听不见似的,还不忘往前边瞟了几眼。
“您不是说那巨邪是他们俩携手除的吗?到最后这功可全立在他一个头上,还真受得起!”
“宋远,休得无礼!”
顾长卿赶紧低声喝止,眼神恍惚瞄了顾望舒依旧不为所动的身形。
他二师弟只是眼睛不好,又不是耳朵也有问题,断然听得到宋远的“悄悄话”,他那么个好面子的人。
定又是在往自己肚子里生咽了。
好在看起来也不像有什么反应的模样。
顾望舒在那城楼上独自站了很久,直到人群散去,夕阳西下,黄昏落日熔金。
身在高处,看得见余晖透过薄云盘踞在长空,城瓦街陌映得金光灿灿,远山峻岭在那片光雾之后醉得像是另一片天地。
夕阳再被飞鸟斜云一片片割碎,仿佛是自我毁灭与消亡前最后的怆歌。
长夜快要到了。
他舒一口气,在塔楼阴影中,和那已然弥留红光之下,收起手中素伞,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漠然开了口。
“你还在这儿等什么呢。没热闹可看了。”
顾长卿椅在墙边,抱臂而立,目光也向着远方孤鹜。
“你跟艾叶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说绝便绝。”
顾望舒沉默了会儿,他并不想听人提起这个名字。
“一言不合。”
顾长卿挑了眉,道:“君子得一知己,绝非易事。你就这么轻易把他赶走了?”
“知己?”顾望舒苦笑。
“成了家室的人,我还把他困在身边做什么。”
“嗯?”顾长卿扭头诧异着眼神给他扫了个遍,“且不说他那是不是你情我愿的姻缘,你寻个知己与人家有没有家室有什么关系?”
讲到这,顾长卿猛然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