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如火,沉微夏身下承受的痛意果然转移了几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个吻上。
时候到了。
周宴辞将她的舌头拖到自己口中吸住,插入一半的鸡巴猛地捅到她甬道深处。
“唔唔——唔——嗯——唔——”
沉微夏被他堵着唇,叫不出声来,只能闷哼。
她被顶得身体酥软,又爽又痛,体内的瘙痒和空虚被他粗长的阴茎撞碎,取而代之的是快慰和餍足。
只是尺寸太大,撑得小穴酸胀无比,稍稍一动快感就成倍扩散,刺激的娇躯颤抖连连。
周宴辞分开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
如此一来,咬着巨物的花穴分得更开,他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剧烈抽送。
沉微夏被他顶得面色潮红,上气不接下气。
鸡巴每次捅进来的时候,下面那两颗肉球都会跟着拍打在她穴口周围,啪啪的动静混合着滋滋的水声,淫浪不堪。
她双手受缚于领带,被拉高过顶,娇喘声支离破碎:“轻点,二叔……”
下面的小嘴吞吃着他的鸡巴,上面的小嘴喊他二叔。
周宴辞被她喊得身体一个激灵。
雨中、车内、夜里,他们苟在这方寸空间,带着身份的枷锁,做着为世人所不容的禁忌之事。
爽到的只是身体吗?不,还有心。
掐紧她腰的双手青筋暴起,勾人的桃花眼在盛夏里翻涌着冰凉的漩涡,周宴辞咬着牙,顶弄的更加卖力。
“他到过你这里吗?”
巨物寸寸没入穴内,撑开她青涩稚嫩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