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他。”
“喜欢他什么?”周宴辞不理解,“他没我有钱,没我好看,女人那么多身体估计早虚了,鸡巴肯定也没我好用。”
沉微夏转过头,嘴角往上扯了扯,眼中却没笑意:“可是二叔,他才二十四岁啊。”
“……”
“你呢?你都二十九、快三十了。”她轻叹口气,“谁不喜欢年轻的呀?你们男人老了不也喜欢十八岁少女吗?”
周宴辞吸了口气,被她气得肺腑生疼。
外面有脚步声渐渐逼近。
沉微夏慌了,连忙去抽他的手,“有人来了,快点把手拿出来!”
脚步声停在厨房门口的同时,他抽回了自己的手,顺便打开冰箱,从里面取了一盘水果。
“莞莞还在呢,你把她一个人留在外面像什么话。”
来人是周鹤云。
“没留她一个人啊,不是还有你们吗?”周宴辞端着果盘走出去,端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大哥,我看你挺喜欢她的,要不你中年离个婚,再把她娶了?”周鹤云靠吃药物才稳住的血压差点因他一句话而飙起来。
“周宴辞,你跟我耍混是吧?”
周宴辞没理他,踱步回了客厅。
周鹤云余怒未消的目光落到了沉微夏身上,这一眼看过去,有厌恶、憎恨、烦躁,独独没有疼惜。
这好像是男人的通病,他们喜新厌旧、朝秦暮楚,对外面的女人喜欢的要死要活,却厌恶她们生下的孩子。
因为这象征着他们的耻辱、不堪,撕开了他们衣冠楚楚下禽兽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