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痛又舒服的快感突然如激流般卷过我的全身,我身子一震,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下面的嫩肉也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手指。
男人就是坏,而且爱推责任,明明是他在侵犯我,却硬是睁眼说瞎话,“噢,你真热情,吸的我紧紧的,手指都拔不出来了!”
我摆著头逸出声,“嗯……呃啊……嗯嗯嗯……”上半身被他舔咬的硬硬的,下半身被他掏弄的绵软绵软的。什麽理智,都会在这一刻彻底的消失不见。
“给我……呜……我要、要……呜……难受……啊……”我弓起身哭泣的哀求著,希望体内被更巨大更火热的东西占有。
司昊松开扣住我手腕的那只手,改捏我的下巴,冷酷的命令道:“求我,我就给你!”
“我求你,求你……”
“求我什麽?”
“……”
“说出来,否则我不会给你!”他的嗓音有著压抑的沙哑,性感却无情,仿佛不把我逼到极点不会罢休。
“我……不知道!”我在他身上乱摸,楸住他的头发扯向自己,“给我!”
司昊抽出在我体内的手指,松开我揪他头发的手,“小野猫,说!”
我被渴望灼烧的没有一点自尊,双手竟然摸向他的裤裆,捉住那粗粗长长的棍子拉扯著。
“嗯。”他发出一声简短的呻吟,又凶狠地拨开我的手,“说。”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麽强势又顽固的一面,他不停的拨开我的手,我不停的又往上蹭,他不给我我偏要。
“说。”
“……”
最後,还是柔弱无助的我妥协,司昊短暂的抽身让我空虚的大叫:“要我,要我,求你……”,对於这可耻的一幕,我迷迷糊糊的脑袋把它归结於是春药的後劲在作祟。
司昊重新趴回我的身上,两具赤裸的温热身躯紧紧相贴,我情难自禁的勾上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红唇。
他附在我耳边低低的笑著,沙哑的声音直穿我的耳膜,到达我的中枢神经,令我一阵鸡皮疙瘩,“好,乖,我给你,本来就是给你的,都给你!”说著,就抬起我的一条腿,扶住他那早就硬挺的jj,几乎是粗野的挤进我水意潺潺的小穴里。
“啊……”我痛苦大叫,好痛,感觉下面被他撕裂了,我捶打著他的後背,“裂了……痛呜……”
怜香惜玉的男人才配做男人,可是我身上这个看上去很阳刚、很男人的男人却一点也不配做男人。他的手伸到我屁股下捏起我的其中一半,迫使我抬起小腹,用他那火热粗大的棍子飞快的在我身体里旋转抽插。
侵蚀一切的快乐让我忘记痛楚,只感觉身体和下面在发烫、发热,外加有千万只的小虫在啃噬的感觉,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著。
“说你爱我!”身上的男人又下了道命令。
“啊啊啊啊啊……”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