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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那到处都铺设着临时摊位的小巷，江月其实多的心思还是观察老街这种特殊的经营模式。

这里与斟鄩城不同，虽然整条老街归真定城管辖，但是街上的店铺却是哪儿来的都有，不都是真定人开设的。而到了这小巷里，这种状况就更复杂了，听说是交了入场费，便能够在这里摆摊兜售自己的东西。

不过老街所有的治安问题还都是归真定城管，看起来似乎商户松散，但实际上掌握管理权的还是真定城主。只不过这种只抓一边权限的办法，便不能想斟鄩城一样，控制每一块儿进入和离开市场的灵石。

心里一番比较，江月也看出了真定老街如此经营的好处，那就是剩人手、也更剩经历。无论是那一个做了城主上位，都不需要向斟鄩城那样投入巨大的心力，全方位的掌控城中各方势力。

所以可以说斟鄩城和真定城的管理手段各有所长，也各适所需，没什么好或者坏的区分。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而对这条小巷颇有兴趣的小春，进来之后便东看看、西弄弄，最后看到有个小摊上放了很多像是弹珠的彩色琉璃珠，立时凑过去抬手碰触。

“哎你？”

引得那披着斗篷遮掩自己的摊主立时不爽起来。

“不好意思。”

这江月思量些乱七八糟的，但小可可是全程监护小春，就像是个尽职的哥哥一般，所以一见小春好奇惹了祸，赶紧拿了两颗灵石出来放在那摊位上，省的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骚动。

毕竟人家那一块儿布铺设出的摊位上，可写着‘非买勿碰’的字样。

“真以为我差你这点儿灵石啊！不卖别乱动啊！”

但谁都没想到，小可这么的息事宁人，那罩着斗篷的摊主直接收掉两颗灵石之后，竟然还牛气起来，“坏了你赔不起！”看意思是有些看不起江月他们一行人的意思。

不过他是不是真的看不起，这个问题不需要辩证，毕竟要是真看不起，也不用那么猥琐的先收了小可丢出的两块儿灵石。

“……”

到是这么一个小插曲，直接打断了江月刚才的思路，也扭头来看这小摊。

厚重的斗篷遮掩，简陋到无法形容的摊位，摊位上那有些不伦不类的商品，这是让江月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

“你这是什么？”

而就算小可是个好脾气，这丢了银子还让人鄙视的事儿也听憋闷的。所以看了两眼之后，很是谦虚的询问那摊主兜售的商品是什么。

不过说真的，其实那到底是什么，小可一点儿都不关心。因为就算他不认识这东西，凭借他这么多年的经验，也看出来这只是下品的玩意儿，对他才不会有什么用。而此时开口问，纯粹就是想找找麻烦。

但小可真的是太单纯的孩子了，他还算平稳的一问之后，那斗篷下竟然传来……

“不知道是什么你看什么看？土包子，一边去。”

百分百鄙视的声音。

“咳咳咳。”弄得一旁的江月掩饰的干咳了两声，心道：这是哪儿来的奇葩啊？竟然这么膈应人？难道不懂什么叫顾客就是上帝么？

“咕噜，咕噜咕噜……”

而小可碰了一鼻子的晦气，江月也觉得这摊主匪夷所思的时候，小春竟然还对那琉璃珠子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