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胆子也太肥了,为了自己的喜好竟竟将我朝那货身上推,我.我就是单身一辈子,也不能跟那扣货在一块,否则,还没结婚估摸都死十次了。
尤雪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过脸上挂的笑容依然那么温暖,她小小抿了口咖啡,笑道:“如果你再胡扯,我保证不会帮你牵线搭桥,至于什么飞车党,以后他们再敢带你搀和什么地下赛车,我会让人把他们老大的脑袋拧下来,挂在车前面!”
尤雷打了个冷战,不敢吭声了,姐姐绝对不是那种说说就算的人,真火了,她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啊,前几天好像听人说周原挂了,那小子多有能耐多牛掰啊,说死就死了,这事儿要跟姐姐没关系,可能吗?
见尤雷战战兢兢,老半天不吭声,尤雪也觉得刚才的话有些重,有点愧疚,闲着没事吓弟弟干嘛?
只是她的表情跟秦雪莹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整天冷着脸,一个成天笑眯眯,心里想什么,没点道行真看不出来。
“你不就想让他教你吗?你扯那么多干嘛,犯得着将我塞过去讨好他吗?中午我就跟他谈好了,反正明天你也不上课,就在家等着吧,他估摸中午应该会过来吃饭,有什么要请教的你直接跟他说。”尤雪缓缓说道。
“姐,他都要来咱家吃饭了?”尤雷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姐姐的魅力就是大啊,这才多大会儿功夫,那货就被迷得天南海北都不晓得了。
尤雪见尤雷面有异色,知道他一定误会了,本想跟弟弟说清楚,再一想有这个必要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再说让他尽快见到叶凌天也好,看清那人的品行,让他明白他所崇拜的人,其实就是一个渣,搞盲目崇拜?这年头早不兴那套了。
二环路上,叶凌天终于将车修好了。
想到这一天发生那么多事儿,他有些意兴阑珊,伸个懒腰,掏出红塔山一看,就剩下两根了,便小心翼翼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好像拿的不是一根三毛五的眼,而是一块黄灿灿的金条。
“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是谁啊?”陶然惠现在对叶凌天的私事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