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坂百合笑的很是惨然:“我也不想是日本人,遗憾的是,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当然即便我是华夏人又怎样,你会娶我为妻?武门内门弟子的婚姻,大抵都是师门安排的吧?华夏有句古语,人如浮萍随波逐流,我想我也不过浮萍而已,所以,走到哪是哪,命运该怎样就怎样,我没有反抗的能力,可是先生,我有一个心愿,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说完,她紧紧抱住了尤不悔,那一刻,她能明显感到尤不悔的身子僵硬了。
“你在床上打我、骂我,其实我知道,你不是讨厌我,你是爱我,你恨的是命运!”香坂百合将俏脸贴在尤不悔心口,柔声道,“其实你是个好人,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有时候我就想,如果早点遇到你多好。”
“双手沾血的人,没一个是好人!”尤不悔轻轻推开香坂百合,沉声道,“我会扶你上位!竭力凸显你在门内的价值。”
言毕,他急匆匆出了房间。
香坂百合的身子登时僵在原地,许久许久之后,她的嘴角划过不屑的笑,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看着宝马的灯光划破小区的夜里,冷笑一声:“乾元派外门的精英?武门,不过如此。”
尤不悔回到尤家大院的时候,夜已经很深很深了,到了停车场,他坐在车里,竭力压抑着内心的痛楚,约莫过了十分钟,他方才从车上下来,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只是眼眸深处,掠过几次伤感。
他扭头看了看尤雪的别墅,叶凌天所在的房间还亮着灯,便停下脚步,对着那个方向,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叶凌天,咱们的游戏就要开始了,不知道你做好准备了没有?
自从尤不悔从别墅离开,叶凌天心里就有点小不爽,尤千丈手底下的那些产业,基本都是负资产,卡纳瓦罗接手过后还给予一定股份,这买卖就是倒贴,咱都让步到这个程度了,还让你尤家派个人玩财务监督?想得美。
正所谓什么样的将领带什么样的兵,叶凌天是重感情的人,手底下的货多多少少也都那个德行,纵然卡纳瓦罗觉得叶凌天这么做非常不妥,可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是自个儿估摸也会这么干。说句不好听的话,叶凌天手底下万一出几个奸诈之徒,单单叶凌天在远深药业和华夏控股打的感情牌,完全可以趁机鼓动人心闹革命,彻底推翻叶凌天的领导。
当然,卡纳瓦罗之所以对此表示理解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要钱没毛用啊!在南美洲不知名小岛上,地煞这些年给他带来的分红相当可观,只是如何去挥霍,卡纳瓦罗还真不乐于此道。或许在整个地煞高层的内心深处,能够光明正大干一番大事,才能刺激他们久违的神经,由此只要现成的产业到手,有一个可以起步的平台,资金方面吃些亏,他们也认了。
不过人的忍耐总是有底线的,连叶凌天都有点小不爽,卡纳瓦罗肯定毫不客气的拒绝了尤雪的提议。人家的原话是,有关华夏控股的财务问题,会以财务报告的形势递交给尤家审阅,华夏控股前期投资如此之大,不可能不走正道,由此公司从制度到管理,全部与国际接轨,不会在账面上做任何手脚,尤家在财务方面专门派人纯粹多此一举。
当然,作为合作方,卡纳瓦罗认为尤雪的提议在一定程度上伤害了彼此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