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立刻杀到天京,将姓黄的那小婊子拽过来,我要将她撕碎!”范翠颍想到那天的屈辱,小脸通红,咬牙切齿的道,“不仅如此,那个贱种也不能放过,最好一起剁碎了!”
周永泰嘿嘿一笑:“宝贝,剁碎她们,你不觉得太可惜了?”
范翠颍眉头一皱,兰花指朝他额头一点,娇声道,“你还真对人家有想法,怎么着,打算将母女双收?”
“有你在,我哪敢?十对黄晓怡母女也不及你床上一半好。”周永泰嘿嘿一阵淫笑,凑到范翠颍耳畔悄声道,“赶紧将门锁上,我都等不及了,恩,让你带的护士装带了吗?”
“别玩这套,说正经的,我被那个小贱人当着那么多人面打了,要不找回场子,以后怎么有脸在楚家混!”范翠颍将护士装从包里拿出来,朝周永泰脸上一甩,气鼓鼓的道,“想让我伺候得你舒舒坦坦,得给个说法。”
周永泰咽了口唾沫,阴森森一笑:“叶凌天一死,那些跟他混的人就是一群蚂蚱,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黄晓怡是大明星,将她杀了,麻烦不说,还是损失,好好想想,让这对母女花去服侍对咱们有用的人,能获得多大收益?你不开心的时候,也可以充当出气筒啊。”
范翠颍一愣,静静看向周永泰:“按理说这不错,不过,姓周的,你该不会中饱私囊吧?”
“我说翠颍,咱们俩多少年感情了,我你都信不过?”周永泰正正脸色,无比认真的道,“我承认我有玩儿的想法,可玩儿跟感情不一样啊,这么多年我都没再婚,还不是等你?”
范翠颍妩媚的白周永泰一眼,妩媚的道:“别用甜言蜜语哄我,你们男人的鬼心思谁不知道?有母女花不尝一尝,多少天都睡不着觉!罢了,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玩儿好了,不过提前说好,刚才你亲口允诺的,要将黄晓怡母女交给我处置,如果到时反悔,饶不了你。”
周永泰一愣,想到范翠颍狠辣的手腕,无比担忧的道:“怎么打都成,记住,千万别朝脸上来,这母女俩值钱的地方就是脸!”
“打她们?”范翠颍冷哼一声,咬着银牙道,“太便宜了,我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永泰咽了口唾沫,小声道:“翠颍,你这一说,我这心里直打鼓,黄晓怡母女真的挺来钱,别把咱俩的钱罐子摔了。”
“怎么可能呢?”范翠颍双手环抱胸前,笑眯眯的道,“你忘记我在家里养了几条德国牧羊犬吗?到时候我将用她们母女脱光,再给那些牧羊犬弄点……药,拍成视频…….”
果然最毒妇人心啊!周永泰浑身打了个激灵,呆呆看向范翠颍:“这……太邪恶了吧?”
“我呸!什么叫邪恶?没这种视频,怎么能将黄晓怡母女控制得服服帖帖?我这是帮你!”范翠颍撅着小嘴,叱道。
周永泰转念一想,又抱住范翠颍,一双大手不停在女人滑腻的身上来回摩挲:“老婆,还是你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