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何况，对方还是英国大贵族。

从第一次鸦片战争开始，大英帝国在华便犯下重罪。德奕亲王不喜欢洋人，这不仅仅是针对威廉公爵一个人。而是针对所有侵略者。就算威廉公爵在他的国家什么都没做，尽管九国租界里的英租界最“安分守己”，但在德奕亲王眼中，侵略者就就是侵略者。从第一次鸦片战争开始，他们给大清帝国所带来耻辱早就抹不掉。

对于德奕亲王内心的仇恨，威廉公爵能懂，换位思考一下他倒是能感受到对方的内心处境。

这位东方贵族一直独自活动，不与任何人往来，很少出现在人前。你完全不知道下一步他会做什么。他很危险，可对他，不管是北洋军阀还是租界的洋人完全没办法。

“是的，我们国家有罪。”威廉公爵承认。

德奕亲王冷笑。

“但战争是残酷的。不管是在东方还是西方国度，一旦战争响起，谁都逃不掉。”所以，战争衍生了仇恨和悲伤。这一点，德奕亲王这一点比谁都看得清。

来到这个国家一年多，威廉在这个东方国度看到了很多。就算这个国家成为殖民国家，就算它混乱不堪，但在这个国度里，依旧衍生着许多奇迹和令人敬佩的大人物。

“既然如此，由我来审判我们之间的战争。”德奕亲王的话落下，枪声想起，子弹射出。威廉公爵眼睛深处闪过一抹悲悯。

他和德奕亲王唯一不同的地方大概是不会将整个国家背到自己身上。

子弹射向威廉公爵的眉心，只要子弹穿过威廉公爵的脑袋，那么他必死无疑。但这颗要命的子弹在射到威廉公爵的眉心之前，一道黑色的巨大影子从他身后爆出，这黑色的影子撑着背上黑色的羽翼，尖利如枯木般的手伸到威廉公爵眼前抓住那颗即将射穿威廉公爵脑袋的子弹。

德奕亲王脸上一惊，随即淡然。这人世间多的是奇人异事。只是没想到这威廉公爵身上竟然带着这种不详的东西。

“砰砰砰”德奕亲王移动手中的枪对准了那只诡异巨大的恶魔射出子弹，可这些子弹打在恶魔的身上毫无用处。

“亲王阁下，今夜到此为止。改日，我再请阁下做客。”今夜与德奕亲王之间的纠纷到此结束。

德奕亲王收回了手枪。

恶魔的影子消失，威廉公爵就这这飘雪离开。

灯火通明的紫竹林教堂中，路易莎和丫头在踏进紫竹林教堂里那一刻，两人便瘫软了下来。

在里面庆祝耶诞节的神父和修女在看到这突然闯入的女孩之后大吃一惊！

是那个差点被人偶带走的东方女孩和路易莎！

盖比神父一直想上竹素生宅子拜访，可教堂里的事物和耶诞节的到来拖住了他的手脚。现在看到她们，盖比神父知道出事了！

“路易莎！”盖比神父急忙上前接住瘫软下来的路易莎。

“神父，救救小狐！”路易莎苍白着脸颤抖着声音说道。

“快，替我照顾这两个可怜的孩子！”

于是，修女上前抱住路易莎和华霜丫头，在抱起那一刻，丫头浑身僵硬随即恐惧。

“啊——”她艰难地发出一句单音，随即便张着嘴再也无法出声。

丫头的目光看向路易莎，路易莎毫无察觉到自己的状况。

路易莎——路易莎——

丫头张大了嘴巴，依旧无法动弹和出声。丫头的脑袋缓缓从路易莎的身上转到抱着自己的修女身上，在看清眼前的女人便是奥租界里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洋人贵妇之后，丫头双目满是——

不要把我带走！她不要走！

“女儿始终要回到母亲身边。”女巫轻声说道，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