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婕妤长舒一口气,面色微微有些潮红,望着秦一感激的说道:“先生果然神医,前些时日哀家感觉好像已经到了生命的终结,浑身没有半点力气。
但经过先生这次调理,精神好了许多哩。”
秦一依依不舍的收回握在张婕妤玉腕上的手掌,暗自引导着窜入对方经脉内的妖气重新收束回自己体内。
秦一敢发誓这世上已经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面前这美女的躯体,甚至连她的敏感部位自己都已通过真气了若指掌。
虽然在这大唐皇宫中猥亵李渊的妃子一定很刺激,不过秦一早就过了遇见美女就大脑失控,换作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年龄。
只是在心中很猥琐的yy一
面含微笑,一脸淡然的说道:“娘娘只要照着药方再服上几次,身体自然就会慢慢调理过来。”
张婕妤突然面色一凝,挥手喝退身边的宫女太监,示意有事要单独跟秦一商量。
秦一心中一愕,很是龌龊的想到:这小妞不会这么饥渴吧,竟然主动给本少爷制造机会,莫非真是李渊那老色鬼已经不‘中用’了,所以想趁机来个御姐控?
当然这只是秦一个人的恶趣味在作怪,他还没有自大到以为自己的魅力已经到了宇内通杀的程度。
眸中疑光一闪,该不会是李建成串通了这女人想要借此陷害他?
孤男寡女又是在这深宫之中,似乎出现任何谣言都不是不可能的。
秦一暂时决定按兵不动,看看这女子到底演的哪出戏。
张婕妤美目瞟了秦一一眼缓缓说道:“先生的盛名奴家这几天总算有所耳闻,能够得先生救助,婕妤心中委实感激不尽。”
想要道谢似乎用不着这么神秘吧,秦一淡淡说道:“看娘娘的神态似乎另有要事。宫中人多嘴杂,开门见山吧。
我这人一向奉行公平交易的原则,只要回报能够让本座满意,就算从我这里‘借刀’也无不可!”
最好借把枪给你。
张婕妤星眸闪亮,颔首笑道:“先生果然不同凡响,大概已经猜到哀家地意思了,那婕妤就直说了,我本一心伺候皇上,从未想过与人争风。最终却仍旧惹人嫉恨,遭人算计,险些失去性命!”
旋即面色阴沉,厉声说道:“哀家听说先生正在游说圣上想要让他重新指婚,把宁公主下嫁给你的好兄弟寇仲。
但却遭到了秦王一派的坚决反对,圣上也正为此事犹豫不定,若是有哀家帮忙游说,怎都能增添几分成功的希望吧!”
秦一缓缓点头,说道:“明白了。对于男人来说子女的游说有些时候确是不如枕头风来的有效,倒是笔合理的买卖。
娘娘的意思我已明了,找到那个下毒的人对吗?”
张婕妤樱唇轻启,淡然说道:“以先生地手段想必杀个人定与捻死一只蚂蚁无异。”
秦一咂了咂嘴,干巴巴的说道:“可惜这是只背生双翅,双钳含毒,尾后带钩的蚂蚁,不好对付呀!”
张婕妤闻言一愣,点头说道:“蚂蚁虽毒但背后总有趋使它的黑手,若先生怕被毒蛰。那就把那只不老实的黑手斩断吧。”
秦一轻叹道:“一入侯门深似海,住在深宫的女人果然一个个都不简单呀,娘娘这笔买卖绝对是稳赚不赔。
也罢,正好我与她们家也有些恩怨,就此一并结算了吧,不过我希望公主的事情快点有个结果。夜长难保不梦多,就看娘娘的手段了。”
“果然是那贱人下的毒手,哼,就知道她来了没好事,一脸狐媚子地模样,如今为了独得圣上的宠爱竟然对哀家下此毒手,定不与她甘休!”
张婕妤黛眉微蹙,眼中厉芒闪现,娇声喝骂道。
秦一心中差点笑开花,挑拨皇帝的女人内斗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辞别满心报复念头的张婕妤。秦一无限欢喜。
这李唐闹得越欢实对他自然是越有好处。
自那晚上林苑与可达志较量后彼此双方倒也暂时达成和解协议,毕竟都是极为现实的人。
两家互斗只会平白便宜了真正的敌人。
李建成正视了李元吉的地位,承认与他再无从属关系而是平等合作。
正因为双方都把李世民当成了平生最大的劲敌,所以这场谈判倒也算是水到渠成。
本来秦一还以为这李世民定会忍不住派人前来寻他麻烦,毕竟当初洛阳自己把他整地万分狼狈。
不但斩杀他数员天策府上将,重创李神通等高手,如今还囚禁着史万宝和庞玉两人,与秦王府的梁子可是结大了。
看来还是这把火烧得不够旺,怎都要把他们地火头挑起来!
挥手示意随行的侍从令他先离去。秦一径直穿越安上门离宫而去。
因李秀宁重新婚配之事李渊已是左右摇摆不定,于利秦一的许下的承诺就像是诱人的饵食一般令他心痒难耐。与情拆散女儿婚事,总不忍心。
李元吉离京多日也有很多事情需要他料理,一时间倒是秦一又成了真正的闲人。
认准方向秦一向上林苑行去。
上次离开东都之前秦一曾与尚秀芳密谈,此姝明言在去赴长安参与大唐夜宴表演之后才会前去巴蜀。
“小子,给我站住!”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喝,秦一眉头微皱,扭头望去,几个身着劲装地大汉一脸凶蛮的走了过来。
看模样就知对方绝不是想要请他喝茶聊天。
“哼,看来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只是不知这次来的是哪方的人。”
秦一心头暗自冷笑,转过身来淡淡说道:“我数到三,若还不滚蛋就别怨我下手无情了。”
“嗯?”
领头的黄脸汉子显然没有想到竟被秦一提前抢了台词,脑袋一转方才理解这话中意思。正要开口喝骂。
秦一脸上露出一丝阴笑,道:“三!”
话音未落,那黄脸汉只觉眼前一花,一只白花花的拳头已经结结实实的印在了他地鼻梁上。
“喀啪!”惨叫一声,捂着喷血不止的鼻梁倒跌于地,已是疼痛酸麻的泪流满面,看起来极为凄惨。
任谁也
秦一这外人竟然敢在这天子脚下如此嚣张。
一时间呆若木鸡,竟然忘了还手。
秦一心中忿忿暗骂一声,派这些白痴过来还真是‘看’得起他。对于这些一看就是喽啰地家伙,根本就懒得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