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司徒徽苦笑:“一开始只是猜测,但现在确定了。”
“贫道云游四方,二十年前就曾听说你的师门,一脉只有两人,你在大魏,那一位已经是辽东的......”说到这里,他点到为止。
苏心斋的眉眼有着一丝愁色,像是心事重重。
“在你看来,我和陛下也注定不可能成为夫妻吗?”她看向司徒徽,像是寻求一个答案,一直以来她都在奋不顾身和心有忌惮之间徘徊。
司徒徽直接摇头。
“我不是神仙,我看不穿所有的事。”
“我只是想要告诉苏大人,珍惜当下,陛下爱你,你也爱陛下,这就足够了。”
“人生在世,一定不要留下什么遗憾。”
闻言,苏心斋的心一沉,她怎么听,都觉得司徒徽是在提醒自己什么,但他只是不愿意说明,历来厉害的术士和道士都不愿意将话说的太明。
特别是司徒徽提起了那些事,让苏心斋的心里不由的再度蒙上一层阴影。
见司徒徽不愿意说太多,她也不好强问。
“司徒先生,能不告诉陛下我的师门吗?”
“告诉了又何妨?”司徒徽不理解。
“我不想让现在的他分心,而且......”苏心斋蹙眉,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
司徒徽闻言道:“听你这意思,你似乎也觉得不可能一直待在陛下身边?”
苏心斋杵在原地,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有些事她从未对任何人提起,包括叶离,她深知叶离的脾气,不想给叶离带来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