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你的洁癖!可姜霁川还是没搭理他,他跟无头苍蝇似的,只能态度放软一些,你听出什么了?
无论他疼不疼这个外孙女,等找到绵绵,我都要把她带回国。
姜霁流难得有赞同自己这个蛇精病大哥的时候,用力点了一下头,人肯定要带走,敢不让,抢也要把她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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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个时间,可看着夕阳西下。
温冉觉得男人应该抱着她有几个小时了吧。
胃里那股难受劲儿早就过去了。
她有些不安的挣了挣。
我没事儿了。
周祁枭没松手,就怀里这小玩意,他十四五岁时候的负重练习都比她沉。
见人精神了,他倒是有另一件事儿需要确定。
他扬了一下下巴。
过了这条街就进入战区了,一天的路到北区。
温冉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
只是想到前面是战区,又有些忐忑。
赤那和升卿不知道去哪儿了。
就他们两个
尤其是现在男人还一副干将莫邪抱的样子抱着她。
她真怕一会儿冒出来个什么危险。
他嗖一下把她给扔出去。
温冉想了想,又挣了挣。
我还是下来吧。她是不敢说别累到你这类话的,省的男人以为她质疑他的实力,就把缘由归到自己身上,我腿有点麻了。
啧,娇气。
周祁枭这回倒是松手了,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棒球帽。
温冉:o(Д)っ啥!
怪不得说男人的裤兜上下像马里亚纳海沟一样深不见底,左右像撒哈拉沙漠一样宽广无垠。
棒球帽居然也能装得下?
周祁枭将帽子打开,扣在脑袋上。
温冉看着是短檐的帽子,心里的震惊才稍稍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