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过什么？

或许他们不止有过什么。

甚至算得上是亲密。

岑雾害怕他不说话，她想上前碰他的时候，他却直接躲开了，“别碰我。”

声音既低又沉，像在极力压抑什么。

岑雾也不想哭，但她就是忍不住，眼泪很不争气的往下掉，跟串了线的珍珠似的。

男人看见她流眼泪到底也是恢复了些理智，“为什么要瞒我？”

其实他更想说骗。

但他实在不想这个字出现在他们之间。

“……我，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岑雾觉得自己无论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我只是……”

此时男人突然抬起她下巴，眼神逼视她，“只是什么？他逼你了？就算他真的有逼你，你也可以跟我商量，而不是跟他见了面，又来找我，甚至佯装一切如常。”

“岑雾，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

岑雾已经有点不想听他答案，她害怕他的答案。

可江怀笙就是说了出来，他双手捧着她柔嫩且带着眼泪的脸颊。

“我就喜欢你没被污染的样子，跟高中时候一样。”

“所以你真的不该——”

女人眼睛真漂亮，尤其里面含着眼泪后，就更显晶莹剔透。

如果平时看见她这模样，他估计已经心疼死。

但现在，他脑子里只想到，她面对盛辰光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想到这，他就突然没有任何兴趣，直接将她松开。

直接从她身边绕开的时候，突然被她从身后抱住。

紧紧地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