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拨拉着手去开了床头灯，在昏黄的灯光中，她抬起手抚摸着他汗津津的脸。

“远晨……远晨……五年前的那个人是你，对吗？”她喘着问道，声音断断续续的。

皇甫远晨的身体忽然就僵硬了一下，他低下头看着她因为情动而显得红扑扑的脸，他俯下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是我1

“那么……那么……”她用力地划了一下他的背部，“那么……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在补偿我？远晨，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样子的？”

他伸手捧起了她的脸：“你觉得是吗？”

莫米米看着他眼中的深情，不确定地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你说我很傻，你不说我不知道！你怎么一直都没有告诉我？远晨，你看着我这么痛苦，你就在我面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着莫米米的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

皇甫远晨低头去吻干她的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莫米米就在他快速的冲撞中陷入了无边际的黑暗中。

激情退却，他翻身把她抱在怀里，拿起被子盖住了彼此，过了许久许久才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她还是那样的脆弱，什么时候她才可以独当一面？

第二天莫米米悠悠地醒来，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上眼，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

然后就听到皇甫远晨低低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来。

“不行，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不能让步1

“没错，你告诉他们，就算赔钱也绝对不会这样做，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1

“今天会议取消，今天不要给我打任何电话，有什么事明天再说1

……

莫米米坐了起来，抬手拍了拍额头，怎么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