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润之惊诧,永琰跟自己在一起时一直如常,怎会中毒,连忙追问,“要解此毒,您可有把握?”
郝大夫摇摇头,“把握么,只有三分。”
“三分不成,”润之目光灼灼,“一分闪失也不能有。”
作者有话要说:求勾搭求评论~
大哭,为什么审很久很久啊,明明没有任何敏感词啊……委屈
☆、尾狐火
润之心急如焚,和珅不由起了几分好奇。
从前润之也没少往府里捡人,被逼良为娼的少女捡、被恶霸欺凌的方儒生捡、无家可归的小豹子也捡,却从未见过他对谁如此紧张,莫不是真捡了个媳妇儿回来了?和珅心里犯嘀咕,便无心再听润之与郝大夫交谈,转过屏风去进了里间——
“来罢,让公爹看看未来儿媳妇的庐山真哇啊啊啊!!!”
看清床上人那一刹那,和珅内心全线崩溃,儿媳妇的事情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心说好在刚才没让章太医进来,这小子……这小子长得跟乾隆年少时候也太像了些吧。
宫里这岁数的皇子早该上朝堂听政,可榻上这位和珅还真就没见过,想来想去也就是冷宫里魏佳氏生的那一位了,乾隆想必从没正眼瞧过自己这个儿子,不然哪怕只观其外貌,想也不会听信谗言,怀疑其乃魏佳氏与侍卫私通而生。
不过再怎么说,这人不论在宫中还是在王府,倶算是个烫手山芋,若是宫里人存了心思要他性命,自然不肯就此罢手。
这当口上谁沾上他或许就要惹祸上身,却不明不白就被自己这傻儿子捡回来了,还宝贝似的非要救活,和珅大为头痛。
不过这时候显然有人比他更头痛——郝大夫抗不住润之软磨硬泡,使出浑身解数毕生所学不说,连常青堂镇店之宝千年人参都贡献出来。
先熬了参汤吊命,又以银针给人在眉心手腕放了半晌毒血,可算是把永琰体内毒性暂时压制下来,提笔在拟好的方子上添了红景天、何首乌、龙眼肉等几味补血药材,才擦擦手长吁一口气。
“老夫能做的,暂就只这么些,剩下便要看这位少侠的造化了。”擦罢手道,“此毒毒性虽不算霸道,奈何盘亘体内年月已久,夜里要再发热就把老参熬的汤再灌上一碗,烈酒搓身,先把命保下来其他一切好说。若是明日能醒过来,便算熬过最凶险的时期,日后还需好生调理。”
“多谢老先生。”润之躬身作了一揖。
“使不得使不得,”郝大夫连连摆手,“少爷可折煞老夫了。”
和珅道,“今日之事,还请先生对外守口如瓶。”
“老夫晓得,便是来日有人相问也必不敢多言。”
润之:“叫账房多包些银子,请方先生把郝老先生好生送出去吧。”
郝大夫跟着方儒生退出屋子,和珅试探着问润之,“你可知道这人什么身份?”
“大约是不得宠的皇子——”润之也纳闷,皇子不是该锦衣玉食地养着么,怎么会住在那样破败的房子里,还被人暗害至此,继续道,“只知道表字是永琰,父亲知道他是谁?”
永琰?那就是了,和珅把儿子拉到外间,低声道,“等伤养好了就让他快些返回宫里去吧,这人的事儿你还是别插手的好。”
“为何?”
“此人身份牵涉甚广,有些事情实在危险且不堪入耳,你还小,爹不想你介入其……”
“父亲为何要这样说。”润之极陌生地看向和珅,峻容道,“父亲从小教育我要做坦荡之人、行大